她闭着眼睛任由弟弟亲,睡衣的扣子也一颗颗被解掉,因为洗了澡,她没穿内衣,一对若隐若现的白乳在最后的扣子解开时,彻底暴露。
“没啊,我好端端干嘛要跟别人上床,发春啊。”
“那你,有没有自慰过……嗯,好舒服……”她一只手虚虚拢着弟弟的脖子,像是将他的头摁自己的胸前。
“有。”
吐出被吮得发红晶亮的乳尖,何之礼把玩着另一只胸乳,或轻或重地捏着。
“你是怎么自慰的,你弄,弄给我看。”
萧之蘅如虚心好学的学生,央求着她那弟弟与她示意。
“看什么看,发骚还要人舔,哪里有时间给你看。”
“你才骚,神经病——啊,你敢打我!”她羞得都不好意思说是哪,小声尖叫了声,一双杏眼雾气蒙蒙,明明是往日发火的调子,可如今倒像是调情的娇嗔。
“不说老实话就该打!”
他冷哼一声,低头又亲她,“别人有没有这样对你,你跟那个野男人发展什么地步了?”
“听不懂你说什么,嗯啊,你做什么嘛,为什么停下来了?”
萧之蘅觉得不舒服,被人弄得不上不下的,哀怨地要他继续,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得交代,“什么都没有,我们才在一起多久啊,而且,而且都在学校哪里有空的,最多亲过,可是他根本就不会,还咬我!”
“周末呢?”
“周末也没有,没时间的……”
“你撒谎!你撒谎时候就这样,为了一个野男人,你谁都骗!”
“我骗谁了,你很委屈吗?不就是没跟Eric出国,你有必要这么生气吗?怎么,你是他的狗吗?处处为他着想?”
话一出,她便后悔了,那何之礼面露讥讽,已然从情欲里清醒过来,“我不就他的狗吗,为他而活的,只备着给他救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