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牵起唇角,眉头上扬,好奇地打趣她:“暖暖,你是不是喜欢这个靳行洲?”
“哎呀,我有这么明显吗?”宋暖晴用手捂住自己刷的红了起来地小脸,不好意思地说。
“明显的不能再明显,就差写到脸上了。”虞初忍不住笑起来,认真地回答她。
后面的江惊烈看见俩人笑的开心,还隐隐约约听见了什么喜欢靳行洲,他随手撕了一节小纸,写了几个字团起来。
正在上课的虞初感觉到背后有人挠她,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她忍不住把手探到背后,突然被江惊烈用力抓住,撤都撤不回来。
江惊烈把玩着她根根葱白的手指,像是在仔细观赏一件精致玉器,他的指尖从她的指跟揉捏摩挲,最后轻轻拨弄她可爱小巧的指尖,殊不知,这个部位如同她的耳后一样,是个敏感点的部位。
指尖处传来的摩挲感令虞初神经紧绷,如同电流般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身体里窜梭,老师还在白板上讲着这道题的解法,然而她一个步骤都没能听进去。
然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江惊烈浑然不知自己的挑拨引起了她多大反应,只觉得她的手又小又软,捏起来可真舒服,怪不得在音乐室里能把他送上天。
趁老师在白板上画图,虞初向后靠了靠,压低了声音说:“你放开我,没办法做笔记了。”
江惊烈也凑上前点,“哦,好的。”
虞初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如愿以偿把手伸回来后发现手心里被放了一团纸,她悄悄打开,里面写着:
谁喜欢靳行洲?
好家伙,狗耳朵吗他?这也能听得见,该不会她们说的话他都听见了吧?
虞初不自然地把纸条团起来,放到桌子旁,心想听见就听见,反正也没说他什么坏话,就继续听课没再理他。
还没等消停一会,她就又感觉到江惊烈在背后戳她,这回学聪明了没有往后伸手了,而是直接扭过头,“又干什么?”
江惊烈抬了抬眉,手指着她桌面上的纸条。
不一会,纸团被虞初丢到他桌子上,他嘴角噙着痞气地浅笑,打开来,上面写着:
少管闲事活得久
江惊烈眸底的光暗下来,不屑地将纸团在自己手心里,少管闲事?他才懒得管。
下个礼拜星期日是靳行洲的生日,宋暖晴连续在虞初耳边嚷嚷了好几天,特别兴高采烈地想准备什么礼物。
江惊烈也每天早晚自习从不缺席,跟他们一个时间上学放学,好像并没有像他们口中说的那样特立独行,还挺规矩的。
这天下午还没下课,宋暖晴便揽住虞初胳膊挤眉弄眼,跟她哼哼唧唧的。
“又想干嘛?”虞初直接明了地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