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通红,前列腺液从马眼处小股小股的溢出来,青筋盘旋,方晚能够感觉到它的炙热和搏动,她瞥了一眼眸色暗沉的年九逸,张嘴含住龟头,雄浑的男人味瞬间充斥着鼻间。
巨大的性器是她无法整根吞下的,但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肉棒时,年九逸的眉头不自觉地一抽,龟头深入喉咙内,被夹得一紧一紧的。
灵巧的舌头沿着柱身不断舔舐,顺着那细腻的纹理和线条游动,贝齿时不时不经意地刮过那些敏感脆弱的皮肉,让年九逸忍不住抽气。
浓密的阴毛顺着方晚的吞吐扫向她泛红艳丽的脸庞,色情地嗦吸让年九逸的小腹都为之发颤。
年九逸眼角抽搐,快速对着电话说了几句就挂断,舒爽地长叹着:“啊哈……小坏蛋,你又这样……”
方晚一愣,整个人卖力快速吞吐着,流出来的涎液湿黏,手指轻挑抹弄着,蛋囊也无法逃离这一场色情的战争。
那一片紧密的纠缠让年九逸的腹肌不断抽搐着,愈发深入的肉棒被喉咙夹得舒爽不已。
年九逸的手指在她的肩上流连,细腻的肌肤像绸缎一样丝滑,他扯下她带有弹力的衣领,黑色蕾丝包裹着丰满的乳肉,深壑之下,滴落的涎水隐没在那一片乳沟之内。
他将它们释放出来,沉甸甸地搭在他的跨间,又落入他的掌心之中揉捏。
胀酥的麻感传递着,方晚喉咙里发出美妙的呻吟,用舌头把肉棒抵到口腔右边,上下的牙齿轻轻一咬,年九逸闷哼一声,浓稠的精液瞬间喷发,糊满她的唇舌。
精液的量太多,从嘴角溢出来,滴答滴答的流到晃悠的乳浪之中。
年九逸面色泛红,抽出几张纸巾为她擦拭着:“还好吗?”
“几天没做,量还真是又浓又多的。”方晚挑眉。
“谁让你忙着,非得让我禁欲这么久。”
“怪我咯。”方晚笑眯眯地站起身来,脱下牛仔裤,配套的黑色短裤中央早就湿了一片,洇染得更加深色,方晚拉开内裤边缘,银丝牵拉,粉嫩的穴口早已泛滥成灾,一汪清泉从山谷之中缓缓流出。
年九逸眯着眸子,手指伸入她的唇内,方晚偏头微微垂首,指腹摩挲着平整的牙齿,被她轻咬着,柔软唇瓣在他的肌肤上滑过。
“晚晚,你真的很色啊,而且越来越大胆了,刚刚居然还咬我,要是咬断了你的下半辈子性福可怎么办?”
嫩穴覆盖上半软的性器,炙热的交贴都让敏感的部位仿佛找到了自我的救赎,从甬道深处传来的欲望的渴求让方晚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了内部的饥渴难耐。
“怎么办?”方晚摩擦着那膨胀的巨根,“当然再找一个咯。”
年九逸皱眉,反手提起她的腰,将性器对准穴口,直挺挺地插入进去。
“啊啊啊……混蛋……”
龟头刹那间撞到了底部,敏感的肉块瞬间被撞开,正激烈的收缩着。
方晚哆哆嗦嗦地小高潮了一波,倒在他的肩上,年九逸感受着被蠕动的软肉挤压吞噬着,舒服得叹气。
他拍拍方晚的臀:“下次再说什么找别人,我就操死你。”
方晚可听不得这种话,狠狠地提臀坐了一下,发力收紧穴肉,汁液在其中黏腻着发出淫荡的声响。
“是嘛……”方晚眯起眸子,一口咬向他的肩膀,语气发狠,“那你解释一下,什么叫‘你又这样?’,我好像从来没有在你跟办正事的时候给你口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