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吗?这次去的是瑞士。”年九逸低头,轻声问她。
方晚给他打领带:“别闹,你的飞机四十分钟后就起飞了,我四十分钟哪能办的下来签证。”
之前的也早就过期了。
带的东西比较少,纪德准备的会比她更充分,况且有他陪同,方晚实在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走到门口,年九逸又抱住她,深深地在她脖颈间呼吸,仿佛这是他的生命之源泉。
“晚晚,我真想把你也带走。”
方晚拍拍他的背:“不要闹小孩子脾气,快去吧,等会高峰期堵车就赶不上了。”
“嗯。”年九逸低头吻了吻他,眼中充满温柔缱绻,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她。
不知道这算不算应了年九画所说的,一旦落实这种关系,年九逸就会变得相当粘人。
不过转身之后,年九逸收起笑容,变得冷峻严肃,又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宏达董事长。
方晚一路送他到楼下上车,年九逸交代了她许多事情,像是个老父亲放心不下家里的小孩,然后才依依不舍地合上车窗离开。
今日仍然阴雨朦胧,树叶被连绵不绝的雨幕冲洗,露出它的油光发绿来,格外清翠如玉石。
方晚回到了楼上,化妆,换衣服,像是要约会却又如同上战场赴死。
她开车到永乐长街的地下停车场,修长的男人身影靠在车边,单手插兜,低头看自己活动着另外一只手,优越的侧脸和身姿哪怕是这阴暗的角落也仿佛是珠玉不蒙尘的存在。
温华不经意地抬眼,见她来了,冷漠的脸立马露出笑容,非常自然地上前双手搂着她的腰:“今天也很漂亮哦。”
方晚忍着心里强烈的厌恶和作呕感,闭了闭眼睛才说:“要去哪里?”
“明天才算我们的第一天,今天只是要带你熟悉一下接下来七天你要住的地方。”
方晚蹙眉:“别的市区?”
“住的地方在京勇市的…郊区?算郊区吧,但我们将来要出门的地方的确在别的市区。在京勇市我们两个太出名了不是吗?也许走在街头大部分人都不认识我们,但万分之一中,但凡有一个人知道我们的身份,对你来说都是一场灾难吧?”
“难为温总还能这么贴心地为我思考,我还以为你巴不得要我入地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