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恪看着她可爱的样子,笑出声来,“那今天之前呢?没封神是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涂真真举手抢答,“大概是妖精野兽一类的!哈哈哈哈!”
孟景嫄嗔怒:“这么好吃的大餐都堵不住你的嘴?快吃!”
言恪却不打算放过孟景嫄,他端起酒杯的手轻轻晃了晃,红色的液体在杯中缓缓流转,最后落回杯底,如同他眼神的漩涡慢慢捕获孟景嫄。
“野兽?妖精?原来在姐姐心里我是要吃人的?”
孟景嫄赶紧灌下一口香槟,尝试在他的漩涡里保持清醒。
“妖精是因为你太迷人了,野兽是因为你......有点野......都是褒义!!没有贬义!!!”
“嗯,知道了。”
言恪颇有深意的笑了笑,仰头将杯中的红酒饮尽,喉结上下滑动,丝滑醇厚的酒液咽进胃里。
孟景嫄的脸开始发热,她默默的又给自己灌了口香槟,转眼瞄到悠闲喝酒看戏的罗仕允,心里的小恶魔挥动了小叉子。
她朝涂真真使出会心一击,“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告诉干爹你俩的事?”
涂真真被她的话吓得喉咙一哽,嘴里的食物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罗仕允的话让她呛进了气管。
“他已经知道了。”罗仕允面不改色的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哐当”孟景嫄惊得叉子掉进了盘中。
涂真真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开始疯狂咳嗽。
罗仕允赶紧给涂真真拍背顺气,言恪把孟景嫄的叉子捡起来放回她手中。
孟景嫄甩了甩头,立马追问:“干爹怎么知道的?”
罗仕允一边安抚咳嗽的涂真真,一边云淡风轻的回答:“他今天上午问我知不知道真真有结婚对象了,我说知道,他又问我知不知道是谁,我说是我。”
“哐当”孟景嫄叉子又掉了。
涂真真咳得更厉害了。
言恪再次捡起孟景嫄的叉子,抿了抿嘴,这罗总是真·人狠话不多……
孟景嫄犹疑的看着罗仕允,“那......干爹?”
涂真真也缓过气来,红着眼睛红着脸,看向罗仕允。
罗仕允递给涂真真一杯水,表情不变,“他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就雪茄掉地上烫了个洞,然后点头说了句好。”
孟景嫄和涂真真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
“干爹这什么意思?”
“老头这什么意思?”
言恪给孟景嫄夹了一块三文鱼,宽慰她们:“不是说好么?那就是觉得好了。”
孟景嫄看着涂真真:“要不你打个电话跟干爹聊聊?”
“他今天都没给我打电话问这事儿,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意思,明天再说吧。”涂真真转头吐槽罗仕允,“罗小强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让人头秃......”
“罗小强?”言恪抬了抬眉毛,看向罗仕允。
罗仕允睨了涂真真一眼,:“她给的爱称,嫄嫄没给你什么爱称吗?”
“我也想知道她给了我什么爱称。”
说完,他把手搭在椅背上,和罗仕允一起看向孟景嫄。
“小野兽,我看到她给你的备注了。”涂真真唯恐天下不乱。
罗仕允嗤笑一声,“怎么你们两姐妹都喜欢用动物世界的名词来做爱称?”
涂真真双手叉腰和罗仕允数落他爱称的由来。
言恪悄悄靠近孟景嫄,嘴唇贴在她耳边,带着红酒馥郁的香气,“小野兽?姐姐觉得我很野是吗?如果我说我还有更野的一面,姐姐想看吗?”
更野的一面?还能怎么野?
孟景嫄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僵硬的转头,又瞥到了他敞开的领口,她眼神发直,吐出心声:“想。”
言恪看她呆呆出神的可爱模样,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给她留下遐想,“那过几天给你看,这几天姐姐不方便。”
过几天?姐姐这几天不方便?嗯?!?!?!
孟景嫄猛一回神看到他一脸坏笑,“轰”的一声颅内爆炸,瞬间烧红了脸,也炸热了身体。
在被言恪烘熟的孟景嫄对面,罗仕允盯着涂真真一张一合叭个不停的小嘴,觉得有点燥,索性直接堵了上去,用他的嘴。
等两位女士回过神来,正襟危坐双目对视的时候,却发现对面的人怎么也红了脸。
她俩默契的举起酒杯,给自己灌了一杯醒神酒。
四个人开始专心致志的解决桌上的美餐,时不时的开启一个有趣的话题,很快眼前的食物就都被清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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