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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2 / 2)

野兽樱桃 七肉肉 7080 字 2021-11-01

孟景嫄在室内忙着安排安装和配送师傅家具摆放的位置,在她看不到的过道里,言恪把管家拖到一边,指了指旁边的2302,问他:“这套卖出去了没?”

管家一时也不确定,礼貌的回答:“我只负责孟小姐的2301所有事宜,这套的情况我的确不是很清楚。您稍等一下,我打电话给销售同事帮您问一问。”

“好的,谢了。”言恪站在门口等着管家的回复。

管家打完电话,快步朝言恪走来,“先生您好,这套目前还没售出。但是销售跟我说今天下午有几个意向客户预约了来看房,您要我帮您也预约看房吗?”

言恪心底的乌云瞬间散开,“不用预约,你带我去销售中心一趟,我要买。”

言恪转身跟房子里的孟景嫄打了个招呼,留下一句“去买个东西”就拖着管家走了。

管家一头雾水,实在不明白这对小情侣是什么神奇操作,他还是老老实实带着言恪去买下了2302。

言恪拿着刚刚到手的2302的购房手续和资料,把它们丢进了488前面的置物箱,心里悄悄的制定着和孟景嫄的邻居计划。

他回到2301的时候,客厅的家具已经摆得差不多了,看着客厅上的沙发,他的思绪又飞远了。

长度不错,宽度抱着她也躺得下,弹力也OK,做点什么都很合适。

孟景嫄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言恪盯着沙发出神。

“这沙发有问题吗?”孟景嫄走过去打断了言恪的思绪。

言恪脸色微红,一本正经的回答:“没有,很好,和客厅绝配。”

两个工人抬着床架穿过客厅,打算搬进卧室组装。

没有人注意床架前方的包装被撕裂了。

走在前方的工人略高,后面的工人略矮,厚重的木板顺着他们的身高差慢慢往外滑落。

木板彻底拉开了刚刚的裂口,直直从包装中滑落出来,正朝孟景嫄的方向。

木板落出的瞬间,言恪的身体率先反应过来,一个转身把孟景嫄抱在了自己怀里。

“嘭”一身闷响,厚重的木板落在了言恪的肩背上。

肩背的肌肉筋骨被木板重力加速度的碰撞刺激得紧绷起来,随后尖锐的疼痛弥漫开来。

孟景嫄被抱在言恪怀里还没反应过来,听到言恪身后一声闷响,她立刻抬头看到言恪眉毛拧起痛苦的弧度,额头上开始冒起细密的汗珠。

搬运工人立即放下手中的板材,挪开了言恪身上的那块木板。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的疏忽,没看到这套板材包装裂开了!实在抱歉!您没事吧!?”安装负责人立刻走了过来不停道歉。

言恪皱着眉头回了一句,“没事,以后注意点,你们先干你们的。”

负责人立刻千恩万谢,带着工人继续忙活起来了。

孟景嫄看到他皱起的眉头和额头的冷汗,着急得不行,“你真的没事吗?!我看看!”

她扶着言恪的手把他带到沙发上,直接走到他背后掀起了他的黑色T恤,白玉般的背脊上一团乌青看起来十分骇人。

“青了好大一块……”孟景嫄失声喊道,心瞬间揪成一团。

她拿起电话,打给管家,心急火燎的拜托他去买点消肿祛瘀的药物送过来。

挂断电话,孟景嫄小心翼翼的伸手轻轻触碰那团乌青的肌肤,心疼的问他:“是不是很疼?”

本来这点伤对言恪来说完全是小case,以前在美国比这严重的伤多了去了,但是言恪回头看到她小脸都皱成一团了,一脸心疼的样子,他开始演起来,“是,这真的挺疼的。”

孟景嫄估计管家还有一会儿才能把药送来,听到言恪说疼她心急如焚,干脆嘟起嘴巴冲着那团乌青轻轻的吹起气来。

背脊被一阵一阵轻柔的气息拂过,言恪瞬间紧绷背脊,寒毛都全立了起来,连带身下的那家伙都大有抬头的趋势。

背脊敏感的感受和肌肉的疼痛来回摩擦着他的理智,这太折磨人了,她再吹下去,他就得死在这沙发上了。

“别吹了......”言恪艰难的开口。

“越吹越痛了吗?”孟景嫄赶紧收起吹起的嘴巴问他。

言恪现在只希望她结束这折磨,便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对,越吹越痛了......你就坐着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痛了。”

孟景嫄听他说越吹越痛,越发自责,早知道就不应该答应让他过来,这样他就不会遭受这无妄之灾了。

言恪背脊上乌青的痕迹烙进孟景嫄心里,她不自觉的将嘴唇轻轻覆上乌青最严重的地方,一下两下的轻轻啄着。

后背被温热柔软的双唇覆上的瞬间,四肢百骸的悸动都向言恪小腹汹涌而去,刺激得他的欲望彻底抬头了......

言恪僵直着身体,手背上青筋暴起,死死抓着沙发的边缘和靠背,拼命抑制身体里翻涌的情潮。

身后作乱的人终于停下了这致命的动作,背后软糯的声音响起,碎碎念着:“要是不让你来就好了,这样你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都怪我......”

念完这句话,温热的唇又覆上来了。

真他妈要命了!

言恪咬紧了牙关,哑声道:“姐、姐,你别亲了!”

孟景嫄猛然回神,这才反应自己做了什么。

可是,以往自己受伤磕碰什么的,爸妈和江昀乘还有真真他们都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她这样对言恪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孟景嫄没来得及细想,以为言恪疼得厉害,她抬起头,一脸担忧问他:“这样也没用吗?那怎么办?明明我受伤的时候这个方法是管用的啊……”

言恪转头看着她那张懵懂的脸,心一横,一把抓起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疯狂叫嚣的欲望之上。

漆黑的眼睛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说:“你、再、亲、下、去、就、不、是、疼、不、疼、的、问、题、了。”

触感坚硬炙热,规模吓人,孟景嫄的手指抖了抖,颅内无声的尖叫几乎都要冲破她的天灵盖,脸蛋也瞬间变成了熟透的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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