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真真看到大门口杵着的那两个人,和罗仕允对视一眼,贴上他的耳朵悄悄说:“阿恪真牛逼,昨天嫄嫄才下的决心今天就又没了……”
罗仕允的目光落到那两人身上,理智给她分析:“不如说是嫄嫄小看了言恪对她的决心,也小看了自己对他的感觉。言恪不是她说推开就能推开的人,他不把嫄嫄拐走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涂真真悄悄叹了口气,拉着罗仕允朝那两人走过去,她挑挑眉看着孟景嫄,“哟~阿恪送你回来的呀?”
随即转头看向言恪,“要不要到姐姐家里坐坐?”
“不不不,他还有事,马上就走!”孟景嫄一边开口抢答,一边伸手把言恪往外推,“你赶紧去忙吧!”
言恪回头看她,趁机提出要求,“那后天?”
“让你来!”孟景嫄一口答应,手上继续把他往外推。
“那下次我再来真真姐家里坐坐,今天先走了。”言恪笑着跟身后的人挥挥手,离开了涂家。
言恪一走,孟景嫄也火速转身迈进了大门,打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结果被涂真真一把逮住,“想跑?嫄嫄你不先给真爷我解释解释?”
罗仕允听到她又以“真爷”自称,眉心跳了跳,让她们先进门再说。
孟景嫄被涂真真揪到沙发上,和罗仕允一起坐在她对面,大有审查的架势。
“说说吧,不是昨天才说远离他吗?怎么今天又跟他一起了?”涂真真的审问开始。
孟景嫄无奈的看着她,“如果我说是个意外,你信吗?”
涂真真一脸“你骗鬼”的表情。
孟景嫄略过言恪父母和美国的相关事情,大致给涂真真交代了一下今天的“偶遇”经历。
听完之后,涂真真只感觉连老天爷都在把孟景嫄往言恪身边送,确实就像罗仕允说的一样,言恪对她的决心,她对言恪暗中涌动的情愫,被所有人都小看了。
涂真真看着自己最好的姐妹,直觉她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
“嫄嫄,言恪是你逃不掉的,你不如试着好好接受,就像你之前告诉我的一样,多留意一下他吧。”
孟景嫄躺在床上,脑海中一直在播放今天涂真真最后给她说的这句话。
也许自己之前真的想错了?
她鬼使神差的拿起手机,翻到了他发给自己的那张自拍,欣赏了半天,悄悄点了个保存。
随后,孟景嫄伴随对自己的怀疑进入了梦乡,梦中她再次遇到了言恪。
言恪依旧用灼人的眼神看着她,两人之间的空间越来越逼仄。
言恪吻上她的唇,跟她说,想品尝她;再咬着她的脖子,跟她说,想欺负她;接着在她的胸口吮吸,跟她说,想污染她。
言恪用他滚烫的唇在她身上描出一朵又一朵妖冶的红梅,随着红梅的盛放,孟景嫄身体的热度也节节攀升,呼吸逐渐急促。
孟景嫄看到他赤裸的身体,好似精致的羊脂玉雕一般,带着灼人的温度覆了上来,双手架起她的双腿,用炽热的欲望抵在她的腿间,黑色的眼睛沉沉的看着她,绯红的唇一张一合,喘息着问她:“姐姐,可以吗?”
小腹一阵收缩,一股暖流涌了出来。
孟景嫄瞬间惊醒,瞪大了眼睛看着卧室的水晶吊灯。
这做的是什么梦?!是疯了吗?!还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了吗?!
抓狂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感觉自己下身黏黏湿湿的,她赶紧爬起来去,跑到厕所发现姨妈来了。
解决好突然袭击的姨妈,想起刚刚做的梦,孟景嫄睡意全无,她拿起手机,搜索“来姨妈会做羞涩的梦吗?”
一位专家解答——月经来潮期间,由于受到体内激素变化的影响,会出现性欲增高的情况,所以会有做春梦的现象。
这个解答让孟景嫄松了口气,她没有负担的闭上眼睛再次睡过去了。
但是,她忘记问自己,为什么这个梦的对象会是言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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