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嫄的手指扣在江昀乘隆起的肩胛骨上,指甲已经嵌入了他紧绷的皮肉里。
穴内的软肉不断收缩,挤压吮吸着江昀乘最敏感的前端,他的克制在层层绞杀之下彻底崩盘,臀肌发力径直将那坚挺的家伙送了进去。
江昀乘那家伙什没有言恪规模那么吓人,但也不小,而且更长,尤其回翘的船型龟头特别磨人。
猛地被他一下顶到最深,带着弧度的头还擦着她的敏感点摩挲,满胀的充实感和头皮炸裂的舒爽让孟景嫄瞬间飙出泪花。
心里的不安被填满,她想要更多。
不断收缩的小穴让江昀乘深切感受到了她的渴望,他挺腰开始抽插,没了克制,也没了理智,每一次的抽插都又凶又狠,龟头狠狠刮过她的阴蒂,又重重顶上她的花核,花穴里的水在他的抽插下滴滴答答流了一地,沾湿了地上的病服。
孟景嫄的脚尖绷得笔直,酸涨又酥麻的快感不断传入进大脑,直达每根神经末梢,偏偏吟叫的出口被他的唇舌强势封住,只能从喉间溢出些压抑又细碎的呜咽。
低声的呜咽像被囚困的小兽在挣扎呼救,勾起了江昀乘掠夺的本性,他抽光了孟景嫄肺部的空气,松开被他封缄唇舌,狠狠顶到花心最深处,让她成功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喊。
江昀乘叼着她颈部的嫩肉,含糊不清的要求她:“叫我的名字。”
孟景嫄的意识还没从刚刚凶狠的抵弄中挣脱,没有听清他的埋在颈侧的声音。
江昀乘停止抽动,任由坚硬滚烫的家伙深深嵌在她体内,一手捁紧她柔软的腰肢,一手掐着她的面颊,抬头盯着她的眼睛,强势命令她:“叫我的名字!”
孟景嫄看着他侵略性极强的眼睛,体内被他顶到最深处动弹不得,小穴内的魅肉层层收缩,清晰感受着他的形状和温度。
孟景嫄眨眼泛出眼泪,带着哭腔低声呜咽出他的名字,“昀乘……”
花心痒得厉害,那烙铁一样的东西偏偏就一动不动的顶着她,孟景嫄又掉下一颗小珍珠,双腿圈紧江昀乘的腰,又软声叫他:“昀乘……”
江昀乘再次封缄她的唇,烫得灵魂发颤的灼热在她的最深处凶蛮冲撞,激烈的快感朝着孟景嫄的四肢百骸蔓延,她的呻吟尽数被江昀乘吞没。
孟景嫄颤着脚尖,被他凶狠的贯穿送达极乐。
她还沉浸在这股极乐的余韵中,小穴不住的收缩着,江昀乘仍不罢休,粗大勾人的硬挺埋在甬道里,抬手将她翻了个身,炽热肉棒上凸出的青筋碾过穴内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回翘的龟头顶着花核旋转摩擦。
孟景嫄的意识被他完全放空,只张着小嘴一边喃着他的名字一边大口的喘息。
胸前的雪腻抵在玻璃门上,被挤压得变形,蹭掉了门上的雾,沾染上湿凉的水汽,激得乳尖硬挺发颤。
江昀乘双手掐着腻滑的腿肉,将她钳制在身前,腰陷臀翘,形成诱人的弧度,软弹的臀肉在江昀乘的冲撞下晃起白色的荡波。
那白色的波浪晃得江昀乘越发凶狠,动作又急又快,胸前的两团软肉被他的冲撞怼在玻璃门上压扁又弹起,带着嫩红的乳尖在玻璃上摩擦,一波一波的快感从前胸和身下不断叠加。
江昀乘操得动情,俯身在她的背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咬住她侧腰只黑豹不停摩擦,又唇齿移到少女的脸上,舔吻吮吸。
第三层刺激的加入,让孟景嫄喊着江昀乘的名字再次到达高潮,滚烫的呼吸撒在玻璃上晕出一团白雾。
在江昀乘强势的进攻下,孟景嫄的腿心周围的肌肤已经通红一片,两人皮肉碰撞的“啪啪”声混着穿插的水泽响彻浴室,孟景嫄语不成调的娇喊穿透了浴室,隐约传入病房。
正在换床单的小护士好像听到了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红着耳朵向浴室望了一眼,目光刚刚触及紧闭的门板就被护士长呵斥了。
“动作快点!别东张西望!”
小护士收回视线,好似又听到一声婉转的娇吟,想到浴室可能发生着什么,脸颊也悄悄的红了,她默默加快手上的动作。
护士长也不着痕迹的往浴室瞟了一眼,作为已婚妇女,她怎么会不知道浴室有什么限制级的画面在播放。
护士长对那三位之间的故事有所耳闻,看到自家老板还在门外站着,很明显浴室里的男主角是景宜那位了……
毕竟是经过专业筛选和培训才进入言家的私人医院,护士长面色不变,继续手上的工作,并不敢多话。
孟父孟母回家给孟景嫄重新做午饭,只留下言恪一个人站在门口。
他盯着护士们的动作出神,心里计算着,他们进去已经有一个小时了。
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飘进他的耳蜗,他脸色白了几分,慌张的走进病房,越接近浴室,他熟悉的娇吟就越清晰……
护士长余光看到言恪的身影,自己上手完成了最后的工作,立马领着小护士鱼贯而出,妥帖的关上了病房的门,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场景。
言恪站在浴室门口,咬紧牙关,无数的情绪随着血液在身体里疯狂流窜。
他握紧拳头举了起来,在重重砸在门上的前一秒又硬生生的收住了。
孟景嫄颤着嗓子喊那一声“昀乘”清晰传入言恪耳中,他的眼泪夺眶而出,抖着手轻轻敲响了浴室门。
呼喊的声音脆弱又哽咽:“姐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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