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嫄扶着言恪将他带到床上,摸着他滚烫的脸颊,轻声问他:“还能动吗?要不要洗澡?”
言恪掀起眼皮,潋滟的桃花眼泛着水光,抱住身前的人,撒娇的声音也勾人得紧,“你给我洗。”
奶里奶气的言恪让孟景嫄立刻缴械投降,耐心的哄他松手,给他在浴缸里放好水,扶着他进了浴室。
言恪乖乖的站在浴缸边,张开双臂,等着孟景嫄给他脱衣服。
最外面的小马甲孟景嫄脱得毫无压力,很快搞定。
浅蓝的衬衣,随着孟景嫄手指的动作,纽扣一颗一颗散开,大片大片光洁的肌肤裸露出来。
孟景嫄的脸不知不觉就红了起来,觉得自己手指不小心触及的地方都烫得吓人。
衬衣被完全褪了下来,劲瘦的上半身十足的赏心悦目,紧致细腻的肌肤泛着酒后的微粉,在浴室的灯光下晃得孟景嫄有些眼花。
她的视线落在他腰间的皮带上,她尝试着像上次一样去摸索那颗暗扣,但摸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窍门在哪里,急得冒了一层薄汗。
她看着言恪求助,“这个皮带……我解不开……”
言恪垂眸,看着她无助的眼神,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有些粗暴的在身下摸索,好几次都碰到了那个蛰伏的“巨兽”,让孟景嫄有些紧张的缩了缩自己的手指。
“咔哒”一声,皮带扣成功松开,言恪收回手,将剩下的工作全部交回她手中。
孟景嫄看着他裆部鼓囊囊的一团,愈发觉得脸热。
按道理来说,已经见过那个大家伙这么多次了,她应该不会这么害羞的,可每次跟言恪做的时候她都羞得很,但偏又刺激得不得了,一次又一次的突破她的认知极限……
“哗哗”的水不停的流着,淹没了孟景嫄吞咽口水的声音,浴缸里的热水也升腾着丝丝缕缕的热气,此时浴室已经雾蕴朦胧。
孟景嫄拉着他的内裤连带外面的西装裤一起扯了下去,这瞬间她觉得怎么好像跟她曾经的某个梦境很相似……
她晃了晃头,视线刚好落在言恪的身下。
刚从裤子里跳出来的大家伙耷拉着脑袋,没有以往逞凶时候昂扬的恶状,粉粉嫩嫩的蛰伏在他腿间,乖得不得了。
孟景嫄看它这软趴趴的模样好奇得紧,红着脸瞄了言恪一眼,发现他半眯着眼睛正在养神,并没有注意自己,她悄悄伸出手指头轻轻戳了那家伙两下。
软软呼呼的触感让孟景嫄玩心大发,她又瞄了言恪一眼,没有任何变化,她就放心大胆的把他身下的家伙握在手里,一会儿捏捏,一会儿揉揉,还摸了摸吊在它下面的两颗蛋蛋。
很快孟景嫄就发现不对劲了,这家伙肉眼可见的,迅速在她手里变大变长且变硬了……
短短一瞬,孟景嫄就看到了它昂首挺立,对自己耀武扬威的样子。
“好玩吗?”
言恪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她被吓了一跳,立刻松手丢开手中的大家伙,慌张的摇了摇头。
言恪伸手拿起被她丢掉的家伙,抓住她的手重新放在她手心上,“你把它玩成这样是要负责的。”
孟景嫄的手心被这大家伙烫得缩了缩,她慌忙岔开言恪的话题,“洗澡!不是要我给你洗澡吗?!水都要冷了!”
她赶忙放下手里那大家伙,拉着言恪把他带到浴缸前。
“进去坐好,我给你洗澡。”
言恪看了她一眼,乖乖坐进浴缸里,大家伙在浴缸里也没有消停,浸在水里显得更像诱人的草莓棒棒糖。
孟景嫄又咽了咽口水,不自然地挪开视线,取下花洒,将言恪从头到身都浸湿,挤了些洗发露开始专心给他洗头。
满头泡泡的言恪坐在浴缸里简直奶得不得了,活像一只温顺的拉布拉多在享受主人的搓洗。
孟景嫄没忍住开始顽皮起来,用他沾满泡沫的头发搓出了一个又一个怪异的造型,一个人乐呵的不行。
被揉搓的大狗子言恪耐心值即将耗光,他湿漉漉的手握住孟景嫄的手臂用力一扯将她带入自己怀里。
孟景嫄惊呼着跌进浴缸,浑身都湿了个透,浴缸的水也“哗”的一下溢出大半,浇了一地。
突然被拽入水中的孟景嫄下意识的环着言恪的胳膊,紧紧扒在他身上。
她还没回过神就看到言恪半眯着眼睛贴近,头上的泡沫顺着他的眼角流下,像个海妖一般蛊惑孟景嫄,“姐姐玩了我下面又玩上面,我有这么好玩吗?”
孟景嫄被他的虎狼之词唬得一愣一愣的,过了几秒脸蛋才后知后觉加深了红色,她自己都没有底气的解释,“我没有玩你,我在认真给你洗头……”
“没事,”言恪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垂,“姐姐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轰”的一下,言恪的话仿佛是某个触发器,让孟景嫄从头烧到了脚,就算是浸在水里,她也十分明显的感受到了自己下面好像湿了。
“一起洗吗?”
虽然他说的是个问句,但是没等孟景嫄的回答,他的手已经迅速行动起来了,很快就将孟景嫄剥了个精光。
此时他的耐心好像回归了,他先将自己头上的泡沫冲干净,接着打湿了孟景嫄的一头黑发,用上洗发露开始轻轻柔柔地搓起来。
孟景嫄靠在他怀里,背脊贴着他火热的胸膛,身下的大家伙抵着她的腰窝随着水波的荡漾轻轻蹭动着,勾得她身下一股一股的春泉往外冒,头上又被他一双大手轻柔的按摩着,她只觉得自己身在地狱和天堂的交界,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言恪将她的头上的泡沫清理干净,贴上她湿漉漉的红唇,轻轻咬了她一口。
当孟景嫄主动贴上来,打算更进一步的时候,他松开了她的唇,将一旁沐浴露递到孟景嫄手上,“姐姐,该你了。”
孟景嫄咬了咬自己的唇,忍住心里的悸动,挤了一泵沐浴露在手心,伸手抹到他光滑的肌肤上,接着轻缓的在他胸前和背脊上打着圈,晕出一团又一团绵密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