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恪猛烈的冲刺下,她仿佛一个在欲望风暴中飘摇的布娃娃,只能依附着她身后最坚实的壁垒才能存活,任由他带着自己在欲海里浮浮沉沉。
套房内淫靡艳丽,春意浓浓,套房外却是无声浸寒的冰雪凛冬。
走廊的体感灯一直没有熄灭,暖黄的光将江昀乘笼罩其中,他周遭泛着死寂的冷意。
通道一片寂静,房内欢愉撩人的叫声一阵一阵隐约传出。
听着她隐晦的声音,江昀乘的意识彻底失控,不断在他脑海中制造着许多限制级的画面。
这些画面全都是最锋利的刀片,切碎他的情绪,刺穿他的内心。
落在地毯上的影子微微晃动,好似都在嘲笑他现在的落寞。
江昀乘靠着墙壁在套房的门外站了许久,双脚已经开始发麻,渐渐失去知觉。
为什么要一直站在这里受这样的折磨?
他的精神不堪磋磨,一遍又一遍的质问他。
对啊,为什么呢?
因为他迈不动这双腿啊。
脑神经好似被割裂,头痛到快要炸开,腿部肌肉也开始罢工僵硬了,但他就是无法挪动一步。
他就这样站在门口,十分清醒的感受着自己的痛苦,任由这些钻心跗骨的痛苦将他彻底凿穿撕裂,进行着一场最惨烈的自我惩罚。
晚宴的宾客皆已散尽,热闹繁华的烟火气息尽数消失。
在主谋者有意的吩咐下,顶楼封禁,一直无人打扰。
房内娇柔的呻吟一直持续到天方露出鱼肚白才彻底消停。
江昀乘动了动僵直的双脚,踉跄着脚步离开了顶楼。
他的助理林思博还在睡梦之中,被江昀乘的电话叫醒,一条又一条指令不歇气地朝他砸过来,待他反应过来,下意识问了一句:“江总您这是不打算让他们在凌城活下去了?”
江昀乘只冷冰冰的“嗯”了一声。
林思博踌躇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江总,这样会不会有点太过了......难免会引起其他股东的恐慌......”
“太过了?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人,就这点代价我还嫌不够。”
浸骨的寒意隔着手机传来,让林思博打了个寒颤,他收回了想要继续劝说的话,乖顺按照江昀乘的吩咐一条一条行动起来。
总统套房内,满地是散乱的衣衫,雪白的被单上有一团团明显的深色水渍,床边的垃圾桶里凌散着好几个使用过的计生用品。
床上两人身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失,但都已沉沉睡去。
孟景嫄自不必说,本就身娇体弱,近乎一夜的折腾才消磨了她体内焚烧的欲火,她的身体和精神已经到达极限。
言恪虽是有着天赋异禀的精力,但是这一夜下来也并不轻松。
他不仅要顾忌着她的感受,还要刻意压抑自己的欲望,必须要首先满足了她才能够放任自己。
最后一次做的过程中,看着她在痉挛的高潮中倒了下去,言恪吓坏了,也顾不上身下还欲求不满的家伙,赶紧抽身出来探查她的身体情况。
见她泛起均匀的呼吸,只是彻底睡了过去,言恪才跟着松了口气,抬手摘下套子,平复身下的欲望,给孟景嫄简单清理之后就抱着她也睡了过去。
李宿刚刚从床上醒来就接到江昀乘的通知,昨天发布会遇到些意外,他的老板和老板娘今天需要充分休息,不要去打扰,将他们工作全部推后。
李宿有些疑惑,打电话去向言恪确认,打了好几遍之后终于接通,言恪给了他一个肯定答复就挂了电话。
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于是李宿体贴的通知于新雪之后便开始着手将言恪今天的工作一一推迟,按序安排。
落日的余晖让凌城敛去了大都市毕露的锋芒,多了几分柔和温暖的味道。
这份柔和温暖伴在沉静已久的总统套房中分外浓郁,屋内还残留着欢爱一夜的淫靡气息。
言恪意识逐渐苏醒,他睁开眼睛,怀里的人脸蛋睡得红扑扑的,紧紧贴在自己胸口均匀的呼吸着。
他亲了亲她苹果似的脸蛋儿,拿起床边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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