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嫄看着他因为情欲而泛红的眼角,反手解开了后背的扣带。
没了束缚的雪脯颤动着出现在言恪眼前,尖端上粉嫩的那点晃得他额上的青筋愈加明显。
言恪伸手捏住软嫩的乳肉,将粉嫩的乳尖送入了口中,手中滑腻柔软的触感让他手心发颤。
身下那根大家伙顶在裆部,硬的发痛。
言恪的大掌和唇舌放肆玩弄着胸前的软肉,敏感的乳尖被他湿热的舌尖舔过,酥麻的快感从胸口重重叠叠递进孟景嫄的大脑神经,最直接的反应就是濡湿了两腿间的内裤。
孟景嫄的指甲嵌进言恪的肩膀,她颤着声音叫他,“阿恪……”
“嗯?”言恪鼻腔哼出回应,尾音上翘。
他抬眼看见孟景嫄绯红的耳垂,像一粒火种溅到他心上,烧得他心浮气躁,让欲望在身下不断叫嚣。
言恪咬着她的乳尖,伸手解下了裤子,凶恶的欲望从压抑中释放出来,抵在孟景嫄的腿间。
湿滑的布料蹭得那又硬又烫的大家伙抖了抖,又涨大了几分。
孟景嫄花心的蜜液透过内裤将那根东西的头部染得晶莹发亮,滑滑腻腻的摩擦让言恪想要更多。
他将孟景嫄搂进卧室,放在床上,扯掉了她身上最后的那块布料。
孟景嫄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覆在眼上的睫毛不断轻颤,她羞怯的夹着双腿,掩去了大半腿间的风光。
言恪强势的打开她的双腿,目光好似又温度一般烫得孟景嫄穴内泛密密麻麻的痒意,一股一股的蜜液争先恐后往穴外溢出。
晶莹泥泞的花泉一收一缩之间,让言恪的呼吸又重了几分,脑中的弦绷到了极限。
他打开灯找到自己送出最“实用”的那份礼物套上,俯身压了下去,蓄势待发。
孟景嫄脸颊是醉人的沱红,眼神迷离的轻哼,“关灯……”
言恪停住动作,漆黑的瞳仁凝视身下的人,声音有点哑,“不喜欢开灯做?”
“以前都是关灯的......”孟景嫄无意识的嘟囔。
言恪撑在她身侧的手瞬间收紧,眸色暗了暗,一把搂起孟景嫄,将她抱到了盥洗室。
孟景嫄头脑发昏,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翻身被言恪禁锢在怀中。
她背靠着言恪劲瘦的胸腹,比她更高的体温烘烤得她背脊泛红。
言恪一手架起她的双腿,一手捏着她下巴将她的视线挪到面前的镜子中,贴着她的耳朵吐气,带着欲望的声音分外蛊人:“姐姐,看镜子。”
孟景嫄下意识的抬头。
言恪凌厉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清晰有力,他乌灼灼眼睛锁定着镜子中的自己,漆黑的眼眸里翻滚着浓烈的情欲。
视线下滑,孟景嫄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因情潮泛红的肌肤,还看到了因在空气中暴露而挺立的嫣红,还有......
还有那汪春泉,因为眼前画面的刺激而正在滴落着的透明露珠。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自己,情潮涌动的自己……
言恪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看清楚了吗?我是谁?”
“阿恪......”孟景嫄尾音都在颤抖,“是阿恪......”
“继续看好。”言恪的声音中有着艰难的隐忍。
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言恪将她的两条腿分开架起来,让那泛着莹润水光的春泉在镜中清晰可见。
他用自己滚烫的欲望轻轻顶弄着泉口,春泉吐出更多晶莹的泉水,淅淅沥沥地落在硬挺的欲望之上。
色情的一幕让孟景嫄浑身都泛起了更深的红色,她羞得挪开了目光。
抵着泉口的炙热一阵一阵轻磨,让她内里泛起了阵阵想被言恪填满的空虚和痒意,她抓紧言恪坚硬滚烫的小臂,难耐的叫着他的名字,“阿恪.... ..”
言恪喘着气,一步一步引诱她,“你什么时候不挪开目光,我就什么时候进来。”
孟景嫄耐不住对他的渴望,羞怯地抬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镜中的风景。
言恪这才架着她的双腿轻轻下放,腰往前挺,才刚刚送入了小半个头,里面的滚烫和逼仄就让言恪腰窝发麻,她太紧了……
孟景嫄眼睛里泛起潋滟的水泽,对着镜子娇喘:“疼......阿恪,好...好撑......”
那泉口着实紧实得厉害,言恪怕她吃痛,忍着自己的欲望,用嘴唇亲吻她敏感的耳蜗和脖颈,将进入的动作放得更加缓慢轻柔。
孟景嫄看着镜中的自己缓缓与他紧密结合,泉内的情潮愈加泛滥,泉口被一点点撑开,强烈的饱胀感让眼角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
随着一点一点的深入,春泉甬道内壁的嫩肉绞得越发紧实,对于初尝人事的言恪来说有些过于刺激了。
他停下动作,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想要释放的快感,轻哄她:“乖,姐姐放松,把腿再张开点。”
言恪的话让她有意识的将腿分得更开,使泉眼内更能接纳他的全部。
等那根骇人的欲望完全没入时,两人都出了一身薄薄的汗。
她泉内的甬道紧实又温热,被包裹的舒爽让言恪头皮发麻。
孟景嫄的空虚完全被言恪填满了,但是那股痒意却怎么都没止住反而愈演愈烈,泉眼内不断分泌着滋润的泉水。
言恪咬紧后槽牙,绷紧理智那根绳克制住想要疯狂驰骋的欲望,等她完全适应之后才轻轻抽送起来。
随着言恪的动作,孟景嫄的痒意得到了极大的纾解,她舒服的轻哼起来。
撩人的嗓音不断拨动着言恪理智的弦,他收紧腰臀的肌肉,加大动作的幅度,靠在自己身上的人轻皱着眉头,咬着下唇,似欢愉又似痛苦,隐忍着自己快要溢出喉咙的吟叫。
言恪在她耳边喘气,“姐姐,叫我。”
孟景嫄心窝和小腹同时发颤,“阿恪”两个字叫得极为婉转,夹杂着破碎的呻吟。
这一声吟叫让言恪像是坠入了滚烫的岩浆之中,全身心都烧得火热,将他压抑的野兽彻底释放出来。
他将孟景嫄翻了个身,伸手垫在她的后背,将她抵在平滑冰冷的墙壁上狠狠顶弄起来。
她哭唧唧的求饶,“阿恪,慢点...太涨了.......”
后背隐约传来的凉意让孟景嫄将言恪贴得更紧,随着他用力的顶弄,乳尖嫣红挺立的两点不断在他胸前上摩擦,刺激得孟景嫄紧扣言恪紧实的背肌,发出更加欢愉又破碎的呻吟。
言恪凶狠撞击着她的敏感点,不一会儿孟景嫄的脑海就炸开了烟花,痉挛的甬道瞬间绞紧,不停吸附埋在她身体里的每一寸,极致紧致温热的舒爽顺着背脊直达言恪的大脑,在她的绞杀中言恪释放出喷薄的欲望。
但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一整晚,言恪变了无数花样折腾她,后续进行的每一次,一次比一次更持久更难熬。
从盥洗室到沙发,从沙发到餐桌,从餐桌到中岛台,孟景嫄哭着求饶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看她站不住了言恪才把战地转移到床上,最后还以给她清洗为理由,在浴室里揪着她再来了一次。
等言恪彻底消停的时候,孟景嫄的声音已经彻底沙哑了,喉咙像火烧一般,直到言恪给她喂下满满2杯水才算好过点。
喝完水的孟景嫄带着发颤的双腿和酸软的腰肢,倒在枕头上,入睡前一刻她还在心里咒骂涂真真是骗子,说什么处男技术不好,秒射都是骗人的,射完了他还能马上就硬起来......
言恪餍足地亲了孟景嫄好几口,手指一点一点划过她的眉眼,琼鼻,樱唇,细细描摹着她的睡颜。
他在心里无数遍地默念,他的樱桃,这是他的樱桃。
一颗心被满足和爱意撑得满满当当,他将她搂在自己怀里也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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