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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十分,破败老旧的居民楼旁边,新硚派出所里叁人正在对峙,周围还有两叁个劝架的民警。

身材瘦高,样貌普通看着老实的男人正凶神恶煞地拉扯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对着一个削瘦身材,但仍然有着弱柳扶风般感觉的淡雅女人唾骂着,挥舞着拳头,作势就要打上去的模样。

民警小哥死死拖着他,不让他上前动手。

“淫贱的荡妇,要不是被我撞见还不知道要被你瞒多久,就这么缺人吗?居然连风尘女子都不放过!”

那女子穿着白色纺纱裙子,神情麻木,呆呆地听着对面男人的辱骂。

旁边的浓妆女子用力挣脱那男人的禁锢,破口大骂,“什么地方蹦出来的癞蛤蟆,还一口一个荡妇,贱屌说话不要脸!真是鸡巴小小,说话屌屌,只有丑陋,没得大脑。”

她转过头,看向一边的民警,“警察同志,你们评评理,我不过是好心帮我这姐妹摆脱他的家庭暴力,现在反被倒打一耙,这什么人啊这!?”

民警安抚着旁边的白裙女人,小心翼翼地开导她,“你还好吗?如果他真的打了你就跟我们说,我们会尽力帮助你的。”

那男人听了不乐意了,急忙嚷嚷着,“那臭婆娘说的话有什么道理,你现在看她身上哪里有疤?不过是趁着我外出打工,勾搭上了这风尘女人上赶着给我带绿帽子呢!”

还不等他再说些什么,那打扮妖艳的女子就开口回击了,“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我亲眼看见你回来就动手,凶神恶煞的像是要杀人似的冲进来,先是在翻什么东西,后来不知怎么就动起手来。”

“好了好了,肃静,这里是派出所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民警严肃的制止道。

旁边的另一个民警姐姐半搂着白裙女人,“让我看一看你身上的伤好不好,我会帮你的。”

然而那白裙女人讥笑了一声,声音嘶哑道,“帮我?怎么帮,又是言语教育吗?想要离婚也离不了,隔叁差五就搬过来,每次看到警察就下跪道歉说要改过自新,人一走就旧态复萌。”

“太多次了,我真的很累了,我还要去接我女儿放学,放我们走吧。”

民警姐姐无力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她们见过太多家暴的案例了,女方受害者往往难以逃脱这样的漩涡,法律也没有明文规定说不能夫妻打架,更何况在法律下男人杀妻是过失杀人,女人反抗过度就是故意杀人。

白衣女人苍白着脸,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熟悉,像这样的同情目光收获的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