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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微h)(1 / 2)

窗帘拉得实实的,房间里透不进一点光来。

钟意被周鹤立压在床上,除了身体的重量压得她胸闷,灵魂的负担更让她喘不过气来。

房间安静到只能听到少年压抑的、憋屈的、苦闷的哽咽。

钟意抬起手,手指埋进他头发里,她倒也想安慰他,但是身下被填满的感觉过于强烈,她一时竟说不出什么温情的话。

她的手慢慢下移,拇指按在周鹤立眼尾,轻轻抹掉那一点湿润。

越抹越多。

人真的很矛盾,哭的时候想有个人安慰,有人安慰了却哭得更凶。

这会钟意也不知道是叫他别哭了好,还是任由他发泄感情好。

握着她肩膀的手突然越收越紧,负距离让钟意感受到周鹤立的颤抖。

他胳膊撑着床单,支起上身,钟意终于得以好好呼吸。

然而没等她庆幸多久,周鹤立俯下身咬住她的唇瓣,她被痛到了被迫张口,刚好给了某人趁机而入的机会,舌与舌纠缠不止,她连个换气的机会也没有。

“呜……”

她拳头忍不住去锤周鹤立胸口,周鹤立笑了下,突然将她抱起。

姿势调转,钟意坐在周鹤立腿上,女上的姿势让穴内的阴茎插得更深,她低头能看到周鹤立因为哭过,脸上未干的泪痕,以及那双可怜的,仿佛在说“爱我好不好”的眼睛。

不用周鹤立说任何话,做任何事,她主动俯下身,再次吻住他的唇,笨拙却忘我地投入这场亲吻。

腰慢慢动起来,小腹摩擦着周鹤立的薄肌,周鹤立双手握住她的腰窝,带着她,加快她的速度。

“周鹤立……”

她不是个能一心二用的人,扭动腰肢就想不出要说的话,何况快感几乎淹没她的理智,她仰起脖子,出口都是破碎的呻吟。

周鹤立含住她的乳尖,似乎不满足她的速度,身下也开始律动,两人的频率不一致,却有些错峰的快感。

他按住钟意的臀,不让她再动,将她压下身,用力且快速地进行最后的冲刺。

钟意只觉得自己的逼要被操烂,她想喊他慢点,却又放不下这种凌虐般的爽感。

“呃啊……”钟意低吟出声,手指紧抓被单,腰因为高潮如桥般拱起,过了许久,喘息依旧不止。

周鹤立头埋在她的胸口,“姐姐,幸好你没在我12岁的时候出现。”

“嗯?”

“不然我会犯罪。”他轻笑道,“我等不了六年。”

他们这一场从黄昏做到星星接班,周鹤立倒是想留宿,但钟意着实没有和他酣战到天明的力气,想出各种借口支他走。

“姐姐说爱我转头又不要我。”

“别和我装可怜啊!”钟意指着他那委屈巴交的脸,打开门,“这周你都给我控制一下欲望。”

见周鹤立没有说话,钟意以为他听进去了,但她不知道的是,周鹤立是在盘算,如果不能增加做爱的次数,那他要考虑延长下做爱的时间。

“好了,那我们周六再见。”

“周六?”

“去看叔叔啊,不是要把红包还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