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心的路人,用了小睿掛在脖子上的手机联络了「我」。从路人口中得知孩子不顾自身安全的行为,「我」甚是愤怒。虽然接到小睿的时候,那孩子已经哭到全身无力,但[我]还是一路批评他那任性的行为。他十问九不答的态度,让车里的气氛陷入了冰点。当车子开到家时,小睿已经倒在后座睡着了。眼角掛着眼泪,还喃喃自语。
第二天,「我」又因为工作需要回一趟办公室。打了电话交代阿姨来接小睿后,「我」便离开了。
十点,我见小睿还未醒,心里开始某名的不安。小孩不在,手里又没有电錶,我也只能乾等着。
十一点,小睿还是没有什么动静。他手机这时响了,是阿姨打来的起床电话。
但小睿还是没有醒,他脸却开始发白了。我越想越着急,儘管试了再多的方法,也还是使不出念力把「我」给招回来。此时,我想起了小孩那天晚上进房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如果你还执意这样一意孤行,你迟早是要付出代价的!」
阿姨到了我们家,用了以前我给的备用钥匙进了屋。她一进房间,就一把抱起了那个已经神智不清的孩子。
「天啊,你怎么那么烫?阿姨带你去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阿姨试图和小睿说话。但孩子没有任何回应,嘴里却一直在念着没有人能听懂的话。
「医生!医生!请你救救这孩子!」
阿姨一进急诊室,就着急忙慌的找人求助。一个护士把她带到一个空床,把孩子放下后阿姨就告诉护士他发着高烧,已经神智不清了。40度的体温,加上孩子已经开始没有任何回应,护士连忙喊了医生过来。
整个过程,我只能在一旁看着。我什么也不能做,就连救自己孩子的能力都没有。这一辈子,也没有比此刻更无助了。
小睿被送进了病房,医生交代了需要留院观察一晚。阿姨尝试着联络「我」却未果,而探病时间早已过,她也只能离开。我随着离开病房,尝试把小孩找出来问清楚情况。
「唉不是,老头子,你也不能这样蛮横不讲理啊。」
「你叫谁老头子啊?再说了,这是你捅的篓子,怪的了谁啊?」
在医院的一处阴暗角落,我彷彿听见了一把熟悉的声音。前去查看时,我以为自己眼花了。想再看清楚一点,还是那样。在那个角落,小孩正和一团黑雾辩论着,似乎不是很顺利。
「是我的疏忽,坏了规矩。我也不是在补救了吗?那你也不能这样啊,你们还嫌那孩子不够苦吗?」
「总而言之,我话就到这里。」
「唉,老头!老头!」话还没说完,黑雾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