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笠身上有太多痕迹,指痕、吻印,弥漫的红,她像只脱了水的鱼,水汽在迅速蒸腾,嘴唇一张一合,迫切地呼吸。
彼此清醒而绝望,绝望中生出孤注一掷的决心,抵死纠缠。
尹寄言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以破坏的方式侵占的欲望,吻她时夺走全部氧气,揉捏时快要把指尖陷进肉里,精壮的身体把娇小身躯挤压着,咬她粉嫩的乳尖,舌头卷起扫过,撕扯吮吸。
他听到她无法抑制的娇喘从头顶传来,呼出的热气把他的理智围剿其中,听到她嘤咛声音催促,
“小叔,好痒,进来……”
无异于掀起野火的飓风。
湿润火热的唇迅速变换阵地,吞下她令人疯狂失控的话。
“现在知道我是你小叔?”
声音哑到极致,伦理在挣扎,又逐渐被湮没,被突破底线的悖德感让他痛苦又疯狂。
一手扯下最后的屏障,坚硬滚烫的阴茎跳出,抵在女孩湿淋淋的腿间。
那里的毛发轻轻搔痒着顶端,马眼兴奋地分泌出晶莹的前液,整根棒子都在颤抖,变得更加勃发。
他厌恶自己的敏感,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被一点点风吹草动迫得失去理智,也不愿意承认,所有反常是因为身下这个女孩——他的亲侄女。
尹笠察觉到他的失神,从迷蒙中稍稍睁眼,弓腰分腿,夹住那根过于狰狞的棍子。
尹寄言双眸重新聚焦,凌厉地望过来,然后蒙住她眼,在她泥泞紧闭的腿间狠狠抽插了几个回合。
穴口吸引它挽留它,那里的柔软和紧致无法言喻,男人差点野兽般低吼出声。
他强忍横冲直撞的欲望,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小盒,却被女孩握住手臂。
她看着五官笼在欲色里,下颌线绷得极紧的男人,轻声开口,
“不用戴套,我吃药了…”
尹寄言的神色忽然变得难以琢磨,掐在腰侧的手也变重了。
“尹笠!”
他怒气不争——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爱护自己?
女孩甘愿承受他全部怒气,坦然地回望他,尹寄言喉头像被堵住,自知在这种状况下,没有训斥教育她的立场资格。
僵滞半晌,尹笠忽然从他手里抽走盒子,撕开包装,身体往下缩,伸手握住那根憋闷已久的东西。
“尹笠…“尹寄言浑身一颤,出口的两个字较之刚才完全变了意味,嗓音沙哑克制,暗藏着蓬勃的破坏欲。
尹笠恍若未闻,细软的小手在他身下心无旁骛地操作,展开套子,握住棒身,滚烫的热度透过掌心烧到身上每一处,将将圈在根部,尹寄言就握住她手压至头顶,连带着整个人也向上冒了几寸。
尹笠还是那副坦然的样子,他浑身的郁气在她面前像棉花,像笑话。
尹寄言蓦地笑了,用鼻尖去蹭女孩软软热热的脸,带着些怜惜和无奈。
不管在外人面前他如何利落决断,在尹笠这里都不管用,他不是她对手。
“怕不怕痛?”他蹭着她,轻问。
尹笠愣了下,由腿间存在强烈的触感想起那晚,没什么前戏,进去时近乎撕裂的痛感。
她身体微微瑟缩,被尹寄言捕捉到,自然联想到她过往的经历应该不算美好,眼底闪过暗色。
他派人查了很久,将跟尹笠来往密切的人摸了个透,但仍旧找不到什么痕迹,便猜想她是去娱乐场所时认识的对象。
年轻,冲动,随时在等待上勾嘚猎物,只顾满足自我快感,不懂得尊重女性,与动物无异。
尹笠当初经历过怎样的痛苦,他不敢细想。
心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着,跳动滞缓。
亲她的动作更缓和,手顺着腹部滑下去,稍有迟疑,继而隔开两腿,贴上隐秘潮湿的阴阜。
尹笠忍不住轻吟,感觉他的吻落在耳垂,嗓音干涩地说,“我轻一点。”
“嗯……”
小穴早就湿润极致,做好迎接他的准备,但尹寄言还是强忍着燥意,用手指帮她开拓穴道,时刻关注她的反应,一点点往里探,感受里面汹涌的潮意和压迫的紧致。
尹笠拧着眉,手抓床单,神色痛苦又欢愉,面里透红的面颊比世上任何事物都美。
尹寄言心潮涌动,眼眶冒出热意,忽然明白他对尹笠的爱有别于亲人爱人。
像爱曾经被抛弃的自己,也像透过她在爱稳重深沉的大哥,像爱自路边捡回亲手养大的小猫,又像爱污秽世间唯一纯净的圣女。
他起身低头,从她柔软的腹部吻下去,轻柔里暗藏狂热。
所到之处掀起阵阵麻意,尹笠身体蜷缩颤抖,伸手想要制止,被一把握住牢牢按在床面,然后便被咬住了阴蒂。
穴道里的三根手指还没退出,富有节奏地抽送,勾弄,敏感肿胀的豆子被他含进嘴里,齿尖未曾留意,稍一轻碰,尹笠失声惊叫,当即痉挛着喷出水花。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还没捋清这波快感如何到来又如何结束,尹寄言抽出手指,舌头抵上肉缝,从上至下滑动舔舐,拨动微微外翻的穴瓣,看那个被他手指撑出形状的小口随着女孩呼吸一张一合。
尹笠根本受不住,灭顶的愉悦让她无法控制表情动作,甚至抓不住自己的情绪,整个人放空如同一张没有边界的白纸。
这种无法预料的状况让她产生一点惧怕,更不敢一直沉浸其中,于是无意识地夹紧男人的头,阻止他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