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池坐在卡座上独自抑郁,想着为了虞临渊能别自己杀自己,这辈子恐怕得单身一人了,连恋爱的滋味都没享受到。
真的好苦。
有谁能明白他内心的悲伤?
没有。
他坐在那里,光是一个忧郁的侧脸,就显露出与旁人不同的优越线条来,纵使妆容浓的妖艳,依旧有前赴后继的人上来搭讪。
令他烦不胜烦。
金池什么都没说,只是找服务生借了个调酒用的不锈钢铁条,神色忧郁地拿在手里把玩。漂亮到令人遐想非非的手指,拿捏着那根成年人用尽全力都无法使其变形的器具。
一会儿扳成了L型,一会儿扳成了S型。
暗中窥视的人们:“……”
付晨眼看这样不行啊,这人怎么一点都没被夜店情绪带动呢,他连哄带劝地灌了金池几杯酒,反正这里老板他认识,自己又看着,不怕好兄弟出事。
男人嘛,该浪得浪起来。
没什么事是醉一场不能解决的。
——但付晨万万没想到,喝醉后的金池比他想象的还要浪。
金池从没喝过这么烈的酒,几杯入腹,烈性酒如同在胃里燃起一团火焰,这股势头,不可挡的直冲向了大脑,就好像被开启了什么开关。
脑子似乎还是清醒的,但整个人都亢奋了。
付晨一时没看住,他像一尾鱼似的滑进了人群里,在音乐里肆意狂欢,舞动。
出色的身材,夸张而耀眼的装容,使得红绿交错的灯光长久地停留在他身上,很快成了舞池里最夺目,最疯狂的那一个。
付晨在底下看得目瞪口呆。
好家伙,真野啊。
金池从小什么都学得快,身体协调性好,音域绝佳,嗓子清亮,总之似乎没有他干不好的事。
此刻被光柱照射着,成为了舞池核心,所有人或迷恋或疯狂地看着他,为他痴迷,随着他跟随节奏的一个抬手,窄细白皙的腰腹似乎晃了一下,露出清晰流畅的腹肌线,又引起一波尖叫。
他像觉得还不过瘾,脸颊带着薄薄的汗,在迷乱的光影下发着光,几步翻上台,拿走几乎看呆了的驻唱歌手手中的话筒。
站在舞台中央,刺目的灯光照得金池眼睛很难受,酒精带来的疯劲,他想都不想,从身上的黑色T恤上,撕下了一条黑布,从眼前往后绕了一圈,蒙住眼,在脑后系了个小小的结。
这个动作很显然燃起了夜店好色男女的热情,他浑然不觉,右手紧握话筒,跟随伴奏开了口,微哑的嗓音性感又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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