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

全娱乐圈都不知道我很有钱 第112节(2 / 2)

自从蒋姒去过一回公司以后,她就默许了“孩子”的事情,不急着要,但是也不会像之前那样,敬而远之,如果有了,就生下来,没有,也不强求,顺其自然。

她虽然已经默认撕毁了先前的约法三章,但谢权似乎还是坚持着这一点,暂时不准备要孩子。

谢权想的远比她周全,他叹息:“谢太太,我不希望你为了迁就任何人而妥协,包括我。”

“你很年轻,要孩子不急在这一时半刻,舞团的事情才刚上轨道,我知道你为舞团付出良多,心思都扑在那群孩子身上。”

“如果现在意外怀孕,只会打断你原本的筹算,停下事业生孩子也好,还是带孕继续工作也罢,都不是明智之举。”

“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无须考虑旁人的感受”

“只要记得回家,记得家里有人等着你,这就够了。”

婚后,她太习惯谢权的付出,所以总是本能地忽略他的感受,好在悬崖勒马,及时醒悟。

她想对谢权好一点,像他对自己那样,为他做点什么,可惜,她能做的微乎其微。

蒋姒更加内疚:“对不起,我能为你做的事很少,公事我帮不到你,家里也……”

谢权微不可闻地叹息:“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你不是我的下属,也不是我请的保姆,在我面前,你不必这么小心翼翼,谢太太,就算我们结了婚,你也还是你,你是一个独立自由的人,不是我的附属品,我们的关系是平等的。”

“谢太太,如果你时刻能够保持在公司勾引我的勇气和自信,我想你会减少百分之八十的烦恼。”

“……”

提及那天在公司的事,蒋姒顿时怂了,她那天就是奔着谢权去的。

一颗心都挂在他身上,想靠近他、想听他说话、想让他的目光长久地在自己身上停留。

所以,她撩拨他的理智,挑战他的底线,一步步将他拉下神坛。

工作中的男人认真专注,所以格外性感,像一块摆在橱窗里精致华美的蛋糕,路过的人,无一不被吸引,驻足观赏。

她迫不及待地咬了第一口,想借此宣示主权,也想霸占他的一切。

蒋姒忽地翻身,顺势坐在了男人腿上,春夏时节交替,衣衫单薄,睡裙的领口又低,腻白的肌肤嫩得晃眼,春光乍泄。

她亲了亲男人唇角,眯着眼睛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你是说这样吗?还是——”

指尖顺着衬衫缓缓下滑,停留在壁垒分明的腰腹,隔着薄薄的衬衫衣料,都能感受到蓬勃坚硬的肌肉线条。

他腰腹肌肉很坚实,核心力量很强,压制着她在办公桌上、窗台前,腰腹如烙铁,很烫又很结实,指甲划破不了皮肤,也没法掐到一丝软肉,滚烫的汗珠顺着肌肉线条滑落,只能摸到一手腻滑,湿漉漉的汗液。

蒋姒是典型的撩了就跑,大概是在公司的放纵,增长了胆量,她最近格外爱撩拨他,只是仗着自己有免死金牌,可劲放纵。

她勾着男人的皮带,不急不缓地摸了他腰身一把,看着男人呼吸变得紊乱急促,那双深邃的眼眸逐渐变得晦暗,欲望占据了全部时,松手就想跑。

男人抓着她的脚腕,修长的手指压着瘦削的脚踝骨,不紧不慢地压着那块凸起的骨头慢慢摩挲着。

她很敏感,耳后、脖子、脚腕都是碰不得的地方,还很怕痒,谢权稳稳拿捏着她的七寸,湿热的气息撩过耳后、拂过脖颈,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他并不急着碰她,手脚压制着她,顺势将她带进了沙发里,她跑也跑不掉,薄薄的睡裙衣摆滑落至大腿,若即若离的触碰,犹如隔靴搔痒。

蒋姒缩着脖子想躲也躲不开,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层醉人的绯色,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甜美多汁,嫩得诱人。

“不要——”

蒋姒脸颊红红,眸含春水,双手被反锁在身后,全身重量压着,动也动不了,像只懵懂的小鹿,可怜兮兮地看着对方求饶:“我那个还没走。”

她就是仗着这个,才有恃无恐,笃定了谢权不会碰她,所以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

这会儿,??x?猝不及防被牵制住,要看对方似乎要下手,她才急了,只能乖乖认怂,举手投降。

男人眸色深暗,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道:“没关系,别的也可以。”

……

夜里,奔赴国外深造留学的唐黎给她打来了视频,聊天的时候,见到出现在屏幕里的女人,唐黎别有深意地“哦”了一声。

只见屏幕那头的女人,肤白赛雪,眸里噙着水雾,嘴唇也红艳艳的,尽管已经精心整理过,可眼底的潋滟风情却是怎么都遮不住,更别提领口处若隐若现的一点红色,雪色肌肤,但凡有点痕迹就很明显。

“看起来我这视频打的不是时候,没打扰你们吧?”

蒋姒脸上热度未散,还是红红的,嗓音也像含了水,温软婉转:“唐黎,你怎么出国了还这么不正经。”

“我哪里不正经了?”唐黎笑话她,“分明是你正经过了头,都结婚快半年了,还跟云英未嫁的小姑娘一样,支支吾吾,含羞带臊的,难不成这是你和谢总之间的情/趣?”

蒋姒语噎。

她这会儿臊得慌,不是羞的是热的,谢权的确没碰她,也让她干别的,他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她的方法好好收拾了她一顿。

越是这种特殊时候,对“性”的渴求就越重,能看不能吃,甚至连碰都不能碰,这种感觉,着实煎熬难受,身体里边就像有万千蚂蚁在偷偷啃噬一样,不痛,但是痒,哪里都痒,那种痒意是从骨头缝里渗透出来的。

可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喘气,对方都不为所动,强势又硬气地迫着她忍耐。

“你别提他了。”

蒋姒蹙起眉,一副不满的样子。

唐黎察言观色,笑出了声:“怎么了?谢总是不是没有……”

“唐黎。”

蒋姒压着嗓音喊了她一声。

唐黎这才仍是笑,话题却是打断了,她转而问起了蒋姒的境况,“舞团表演的时间已经确定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