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人怎么能没心没肺成这样?
陆周月没办法理解他的世界,他亦是。
他是脾气好不等同于没有脾气。
席星洲在听到那句“这有什么分别吗”,就一口气梗在胸前下不去。
他也在挣扎。
一边安抚着自己,时间还有很多。
陆周月就这么活了十几年,他只陪了她两个月。
单从时间上来说,他希望对方能很快明白那些在很长的时间里对她而言都是空白的东西,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可是另外的念头刺着他难受。
怎么会没分别呢周月。
里面是有我的啊。
如果半点不挑的话,你又为什么会选中我呢?学校里面好看,家境还好的男生也不在少数。
所以,你总该是有一点点喜欢我的吧?
哪怕只有一点点。
席星洲其实更喜欢其他姿势,抱着也好,正面也好。
他们能接吻,能拥抱。他可以看得清楚陆周月的变化,看她那张明艳至极的脸变得更添绮丽。
后入就不一样了。
席星洲把陆周月翻着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不太对劲。
席星洲的胸膛滚烫,紧贴着她的后背,一只手从她的睡衣里不断向上,穿过乳房没多停留,手指扣在了她的脖颈上。
他压在她身上,另外一只手扶着阴茎试探着往里面戳着。
之前靳行之也只是用手、用嘴,小穴已经很久没吃过大家伙了。
现在又激动又恐慌。
陆周月早有被扼住喉咙经历,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肩膀抖了抖,撑着双臂打颤,穴口有一点点的疼。
“我不要。”
她反手去推席星洲的胸膛,半个龟头被强硬地戳了进去,席星洲被里面夹得想往里面撞,眉头蹙了蹙。
“怎么?”
“我不要这个姿势。”
她腾手去掰席星洲的手,挣扎道:“我不要。”
她太讨厌被人锁喉咙了,那种挣扎都没用的,被迫窒息感。
“为什么?”
席星洲笑了一声,松开她的喉咙,提着她的腰让她跪趴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
从这个面看陆周月,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他的双手几乎能拢住她的腰,雪白的臀部中间夹着他颜色分明的阴茎,那本就不大的洞口只是吃了一点而已就紧绷地泛白。
席星洲摁着人,一点点地往里插,又缓慢地抽出来,手指安抚地揉着她的腰。
陆周月没回答,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席星洲撑着俯身在她的肩头吻着,腰部轻轻耸动,继续问道:“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姿势?”
陆周月把脸埋进枕头里。
她还以为席星洲要掐着喉咙做。
松开就好了。
那她就不挑了。
“嗯?”
席星洲看到阴茎被吞进去了小半,陆周月跟哑巴了一样,连哼都不肯哼一声,他的话也半点没回应。
跟他为陆周月投入的情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