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就是以后卸磨被杀的驴,过河拆掉的桥,推出去的替罪羔羊。
她就想,难道父母没想过这个问题吗?
然而她又想到陆先生问她的话:“1%的付出,200%的回报,你做不做?”
这太迷人了。
1%的付出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等于白赚钱。
他们陆家都是商人。
如今国内对交易所还没有很严苛的法律,但未来法律一定会制定实施,那赚的最多的人,绝对跑不了。
树大招风。
杀鸡儆猴。
陆周月捧着脑袋,昏昏沉沉。
靳行之端了杯水过来:“你喝点吧。”
“你过来。”
陆周月烦躁的情绪在心间萦绕,解不开。
一旦入局,想退局绝对不会那么容易。
她得想想,可是她好乱。
靳行之很听话,他凑到陆周月新电脑前面看:“你查交易所做什么?”
陆周月摁着他往地上扯:“帮帮我。”
靳行之跟她对视了一眼,他先是低头跟人接了个吻说道:“用手还是用嘴?”
“都要。”
陆周月不耐烦的摁着他的脖颈,让他跪在自己身下,睡裙被撩了起来。
靳行之头发稍微有点长,密匝匝地扎在她腿间,先是辗转在她大腿上轻轻吮着,而后辗转到她阴部,隔着她的蕾丝内裤舔。
有点痒。
陆周月更受不了了。
她摁着靳行之的脑袋往里面压,伸手勾着内裤脱下去,微微抬起身体,靠在椅子上。
啧。
如今城市里的那些领导的确是很恭维陆家,甚至于有些人为了想留在这里,连升迁都不愿意。
宁当地头蛇也不愿当强龙。
陆家把他们的胃口养叼了,换一个地方可未必有这么好的“合作伙伴”。
靳行之舔着她花缝,捻开一条缝隙,轻轻咬了咬里面小小的阴蒂。
穴口淌出来一些水来。
陆周月拍了拍他的脑袋:“别咬。”
靳行之又去吸,慢慢把手靠过去,来来回回蹭着一手水。
陆周月想,如果把这些人都干掉,换成自己人就好了。
底层有的是人想要往上爬,可陆家怎么会在乎小虾米。
陆家这时候还有些权力。
想做点什么可太容易了。
为什么之前不这么做呢?因为这太麻烦了,他们是商人,不是政客。商人过度参与这些事情,下场都不会太好的。
但陆周月现在不这么想了。
权商本就可以一体,有权就能有更多的钱,有钱就能让权爬的更高。
只不过水会更深一些罢了,要走的路或许也会更加坎坷。
但现在已经有牵扯了。
她是不爱跟那些人打交道的,很烦。
来来回回嘴里都是官腔,还得让人琢磨心思。
想要什么,干脆点不就好了吗。
很无聊。
靳行之的手指插进了陆周月的穴里,慢慢地往外勾着水。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脚踏实地办事的人,未来三年后的市长。
陆家从那时候没落,城市却因为他而逐渐生机勃勃,大力搞发展、开发,到处欣欣向荣。
他还很年轻。听说爬起来也废了些功夫,如果她能帮他再少废一些力气,岂不是能得到一份人情?
要知道,提携之恩比直接收钱更有威胁力。
靳行之两根手指戳着她的敏感点摁,陆周月的思维一下就涣散了。
水得浑。
浑水有好处,对鱼是,对摸鱼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