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女士走了之后,席星洲来找过陆周月两次。
她不见,她谁都不见。
除了上学的时间以外,她跟靳行之疯狂做爱。
从傍晚到深夜,再到凌晨。
这就算是牛也得被榨干了,更别提靳行之本来身体也就不好受。
他拒绝不了陆周月,一次次地硬起来,一次次软下去,最后等她精疲力竭睡着了才能松一口气。
醒着的时候就不行了,陆周月缠人的要命,什么骚话都能说出来。
每每刺激的靳行之头皮发麻。
哪怕精液都射空了,他还会把自己送上去,看着陆周月高潮,看着她眼神专注地看着自己。他沉迷于此,不见众生,不见自己。
这日子没过两天,靳行之就不行了。
他在痛苦中欢愉,虔诚又致命。
每天走在路上都总觉得自己在飘,浑浑噩噩,白天的时候困得受不了,在课堂上一睡就是一天。
后来陆周月中午也要做。
他们就在厕所里,没人的仓库里,疯狂纠缠。
他不好受,他能感觉到陆周月也不好受。
阴道又红又肿,阴蒂肿的像是花生米粒那么大,他操陆周月的宫颈,她疼他也疼。龟头上面都被避孕套跟陆周月的小逼磨脱皮了,整个阴茎肿大的都发紫,穿着内裤稍微一走就能感觉到刺痛,洗澡也是,冷水、热水都一样,往上面一浇都疼得他打摆子。
靳行之当然也劝,休息休息好不好?再等等,我都是你的,你别着急啊。里面不难受吗?疼不疼啊周月。
每当那时候陆周月就会用一种很冰冷的眼神看着他,问他:“你是不是不想操我啊?”
怎么不想呢。
他都要死她身上了,怎么会不想呢。
他也不敢问了。
施良那天之后就一直在两个人左右转悠,也不多待看两眼就走,见到两个人还跟以前也一样就没怎么理会,直到有一次在餐厅看到靳行之扒拉着扒拉饭,撑着筷子都要睡着了。
他有点于心不忍。
“你怎么搞的?”
施良端着餐盘坐在他对面,靳行之困得眼睛睁不开,拍了拍额头强撑着起来又开始吃饭。
“你这两天做贼了?晚上不睡觉?怎么一副快死了的样子。”
“关你什么事儿。”
靳行之说话都软绵绵的,嗓子嘶哑难听。
“不是……”
施良整不明白,他想了想问道:“你照过镜子没?”
靳行之抬着眼皮看他。
施良找了一圈,问人小姑娘借了个小镜子摆在靳行之面前。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儿?”
什么样呢?
靳行之脸色惨白,嘴唇都没多少血色,眼睛通红,里面全是血丝。
施良抿了抿唇,犹豫不决:“你不会是,吸毒了吧?”
“滚。”
“那玩意儿可不兴沾啊,那你是跟陆周月吵架了?”施良又问,摆着头说道:“咱俩好歹也是兄弟,你有什么难题,你跟我讲讲。你别闷着,你看你现在都没个人样了,我真怕你死这儿。”
靳行之不想听他废话,端起来盘子就要走。
然而他刚起身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随着手里的盘子噼里啪啦落下去,施良脸色骤变,连忙把人撑起来。
靳行之紧闭着眼睛,他拍了半天都没反应。
施良有点慌,二话不说把人甩背上就往保健室跑。
医生掀开靳行之的衣服时,施良都有些颤抖。
那里面全是印子,亲的、咬的,都看不到一块儿好皮肉。
那医生更是牛逼,他说:“你俩得节制啊,不能仗着年轻就胡搞吧?这么下去,这人真得精尽人亡了。”
施良人都傻了。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