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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反而有些焦灼不安。

却不知道源头。

他终于得了一点儿空,回了家直接去了唐眠的卧室。唐眠新搬进去的卧室干干净净,和其他空客房没有差别,一点生活气息也没有。于是他又去了唐眠的旧房间,环顾四周除了一条小木凳也没找到其他地方可以坐的地方。

他最后坐在了唐眠旧房间唯一的一条小木凳上,看着墙壁睹物思人。

金贵的西装和简陋的房间格格不入。

管家站在门边,眼神冷漠地看着金郁礼的背影。

老人家也是见过一些大风大浪的,他知道金郁礼再这样下去迟早都是众叛亲离的下场。不,他现在也差不多是了,他的情人们都是因为钱权而待在他身边,他的儿子早就和他离心,而他喜欢的人也一个个离他而去。

没有一个人真心爱他。

老管家浑浊的眼里流露出几分悲悯。但这份悲悯不再是因为金郁礼。

他的悲悯是因为担心金潭和唐眠,以及对这几十年因为他的加害而受到伤害的人们。

在外面给足金郁礼怀念的时间后,老管家拿着一封金色的邀请函走进房间,站在金郁礼面前,恭敬地递过去。

老管家:“先生,这是云家老董事长的生日宴邀请函。”

金郁礼不动声色站起来,抚平西装外套的褶皱后才拿起生日宴邀请函,打开简单扫了一眼。

云老爷子为人处世很是低调,只有整岁的生日才会宴请名流。金郁礼还记得十年前自己带着年幼的金潭去云家送礼的场景。脑海里忽然浮现当年的小唐眠眼巴巴地望着他们离开的样子,金郁礼心念一动。

他问老管家:“以往云家不是会送两张请帖过来的么?”

云家的请帖是一人一帖,上一次云家请的人就是金郁礼和下一任继承人金潭。

老管家抬眸道:“刚刚阿潭少爷回来的时候拿走了一张请帖。”

金郁礼看了一眼时间,凉薄道:“他又逃课了,扶不上墙的烂泥,他去了宴会也是给金家丢脸!”

其实金潭是请了假的。他回来拿落在家里的练习册,顺便拿走云家的请帖。

云老爷子的生日宴,也是华国上下名流的交流宴会。以往的金潭从不在意豪门交际,然而现在他却对人脉有着十足的野心和渴望。

云家的邀请函都是专门写了邀请人的,管家明知故问道:“先生是不想让阿潭少爷参加宴会么?”

“他去就去。”金郁礼烦躁地揉着眉心,一边离开唐眠房间,一边道:“我再带一个唐眠,云家也不会拦。”

老管家一颗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他跟在金郁礼身后,焦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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