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在其他情人那儿也难以消解的欲望也找到了突破口。
就算是他的亲儿子也不能染指他的人。
“金先生!”闻声匆匆赶过来的老管家推开门急忙扑在金潭身后,用身体护住匍匐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小兽,哭着哀求:“先生您就放过阿潭吧,他是您唯一的血亲了!”
金郁礼一脚踹开多次插手金家事的碍眼管家,居高临下冷漠道:“一个受精卵而已,我还不能再产生新的?”
管家趴在地上看着他,神色恍惚又震惊。
金郁礼扔下最后一句话,警告道:“金潭你给我掌控好分寸,再来一次我不介意抛了你。没了金家继承人的身份你什么也不是。”
金郁礼抛下两人出了书房,老管家踉跄着走向金潭,双手护住他几乎毫无知觉的腰背,不敢惹怒金郁礼向其他金家保镖求助的他想扶着他去医院:“阿潭你撑住。”
“谢谢关爷爷。”金潭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然而剧痛再一次让他倒地不起。
“是有人在吗?”门被推开一条缝隙,穿着棉布睡衣的懵懂少年右手端着一个空水杯,揉着眼睛探进来半颗毛茸茸的脑袋。
金潭下意识低下头,不想被他看见狼狈不堪的自己。
唐眠看见混乱的书房,连忙把杯子随手放下 跑过去扶住他们:“阿潭、管家爷爷!”
金潭身上的伤让人很容易联想到金家的暴力狂徒金郁礼,唐眠小声问:“你们怎么惹到父亲了?”
老管家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清楚事情原委,于是道:“麻烦大少爷帮忙一起送阿潭去医院。”
金潭张了张嘴却仿佛语言系统失序一般无法措辞。他不知道怎么讲今晚发生的事情坦白给他。
好荒唐,父亲和儿子都对同一个人生了不耻的念头。
更不耻的是,他怕唐眠知道自己偷溜进他房间的变态实情之后对自己越来越疏远,不敢坦白自己的心意。
金潭脸色越来越苍白,此刻身上的每一处伤口和逐渐流失的意识让他明白自己目前的无力。
他恨自己荒废了时间没能早早积蓄势力,他现在连反抗金郁礼的资本都没有。
唐眠会成为金郁礼的掌中之物么?不,不行的,唐眠怎么会受得了金郁礼变态的控制欲。
“唐眠,他在你房间里安了监控。”最终对少年的担忧压下了懦弱的隐瞒念头,他不怕唐眠问自己怎么知道这事的。顿了一下,金潭继续难堪地开口说:“他貌似对你产生了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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