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人撞到了唐眠的肩膀,顺手搂住了他的腰,低头笑看着还一脸懵的唐眠。
少年脸颊白皙似玉,鼻尖和眼尾都还带着纯质的粉,水红的唇如同清晨沾染露水的玫瑰花瓣一样,娇艳又清纯。
男人眼眸幽深了几分,手下捏了捏唐眠腰侧的软肉。
唐眠一个激灵,紧紧抿着唇去掰这只咸猪手。
可是不管怎么掰,男人就是不放开,反而越发放肆。唐眠涨红了脸,可怜巴巴地向金郁礼求助:“父亲……”
金郁礼总不会放任自己的养子在外面被人当众羞辱的吧……
听到唐眠喊金郁礼父亲,男人惊疑地用目光在唐眠和金郁礼之间来回打量。金郁礼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个私生子,作为十年好友的他怎么都不知道?
他当然不会知道,因为唐眠在金家只是一个存在感微乎其微的养子,金郁礼更不会将家事告诉别人。
“放手。”金郁礼阴冷的视线盯向男人握在唐眠腰上的手,声音低而缓。
犀利的威压压过来,男人瞬间放手,吓到脸色发白。
唐眠快速跑到金郁礼身后,躲在金郁礼这个更加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凶狠”地瞪了一眼对面的男人后,仰头看向金郁礼,轻声道谢:“谢谢父亲……”
他怔愣了一秒。
金郁礼浑身是湿透的。黑色西装被雨水浸得颜色像倒了墨,微长的黑发卷曲地聚成一小撮,根根往下滴水。这颓废的样子,像是刚从丧礼中走出来的一样。
“金董,是误会。”男人尴尬地解释,见金郁礼脸色仍旧阴郁地像要杀人一般,他连忙道:“金董看看演出,消消气。”
管家也凑上来,小心翼翼地说:“今天先生您那么早就去那里祭拜,您累了吧。先生何妨不坐下来休息一下,看看月色的表演,正好顾珏少爷也有心主动来表现想让您高兴,先生要看看么?”
金郁礼看了眼舞台的方向,“来都来了,看吧。”
他挑了个中间的位置坐下,转头看唐眠距离他好几排,他眉头一皱,不耐烦道:“还不过来?”
不是害怕么,坐那么远干什么。
唐眠极其不愿意地挪到金郁礼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椅子烫屁股了?”一道阴柔甜腻的声音自头顶而下。
唐眠仰头,见是殷兰那张极其艳丽的脸,他结结巴巴道:“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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