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诉父亲!我要……呜呜……”云赋亦隔着白色的亵裤,开始揉捏起被包裹在丝绸内的玉臀。
到底是差点意思。
不够,还不够。
撕拉一声,白色的小亵裤被残忍的扯烂,露出那圆润的,粉嫩的玉臀,云赋亦倒是开始不满自己小小的手,若是同寻常男子一般的体型便好了,这样就可以将这圆润的美物包揽在掌中细细品玩,沉甸甸的手感令云赋亦爱不释手,没了衣料的阻碍,现在便可以尽情的蹂躏,把玩。
“云赋亦!你个男扮女装的变态!滚!快滚啊!”歇斯底里的嘶吼声浇灭了云赋亦大半的欲火,若是个哑巴便好了,便可以听不见这聒噪的声音。
不过……
云赋亦拾起一旁被扯烂的亵裤,揉成一团,本应是守护着女人最私密地方的衣物,就这样被当做抹布,塞进女人娇艳的红唇内,云倾亦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拼命地扭动妖艳的身姿,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支支吾吾的发出喘息声。
云倾亦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扭动的腰肢不盈一握,那白皙的玉臀上还留着几道红印,淫靡不堪。
云赋亦感觉先前被浇灭的欲火重新燃烧了起来,小腹一紧,与他的打扮极为不符的粗大阳物此刻正昂首挺胸,甚至马眼处还难耐吐出独属于男人的汁液。
在忍耐什么呢?
男人的幻想乡,温柔洞,他看着粉嫩无毛的娇嫩花穴,恶劣地想,如果不是那魔神作崇,这处依然是独属于那位明尘上仙的专属小穴,云赋亦阴沉着一双眼,重重拍向稚嫩的阴户。
“呀!”真是贴心的衣物啊,将最不堪、最恶毒的言语堵在口中,却将最令人振奋的娇呼声放了出去,充当前进时最好的鼓掌声。
也不知道该说这张惹人注目的粉嫩小嘴是天性敏感,还是淫荡下贱,明明实在被人用力拍打,却不知羞地分泌出许多甜蜜的汁液,肥美的蚌肉处泛着盈盈水光,引诱着人进一步前进那片蚌肉之中的细缝,去探索更深处的奥秘。
云赋亦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刹那间,便吞没在那片肥美的蚌肉中。
“唔……唔……”被冰凉的异物塞入私处,云倾亦发出了激烈的反应,但不知是怕,还是因为心中异样的感觉。
好紧。
云赋亦感觉手指简直要被里面的嫩肉夹得快断了,他看向身下蓄势待发的阳物,像是被这名器诱惑一般,此时正饥渴地一跳一跳,肉柱上缠绕的青筋膨胀得吓人,小腹处堆积的火焰在不断上升,无一不在宣誓自己的不满。
不过嘛……
“呐,姐姐,要不看下你的明尘上仙吧。”云赋亦恢复以往悦耳的声音,然而,这道温柔动听的嗓音却让云倾亦如堕冰窟,云倾亦停止了挣扎,紧接着开始疯狂摇晃着自己的脑袋。
“是你最喜欢的明尘上仙哦~”云赋亦往花穴处再添加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狠狠抬起云倾亦的下巴,强制她看到浮在半空中的画面。
“嗯嗯嗯嗯……”云倾亦含着泪疯狂的摇头,但云赋亦哪能如她的愿。
看吧,看个够吧。
你心爱的明尘上仙是怎么对我献殷勤的!
明尘啊……
她一直在追逐的明尘啊!
湿了呢……
就这么喜欢这什劳子明尘上仙吗?云赋予恶狠狠地扣弄着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云赋亦内心竟有些嫉妒。
“唔……唔……”
“啊?姐姐,怎么了?啊,都忘了,都是妹妹的不是,妹妹这就为姐姐取下来。”虽然塞住云倾亦的口鼻很不错,但听云倾亦的无能狂怒,倒也有一番趣味。
可惜我在后面不能看到,想象着云倾亦被亵裤塞住口鼻,有话难言的样子,云赋亦已经涨到发紫的阳物不满地流出先走液。
“闭嘴!贱人,谁是你姐姐!放开我!爹!爹——”云倾亦扯开嗓子,放声大喊道,希望可以引来云舒翼的注意。
“蠢货。法力尽失就算了,你脑子也跟着一起丢了吗?”面对着云倾亦,云赋亦总觉得有无数轻鄙的话可以说。
“你,你——”云倾亦垭口无言,只能任凭云赋亦的羞辱。
“求求你姐姐,别再打了!”远古的记忆逐渐开始复苏,那小小的,伶仃的瘦弱身躯上,遍布着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红如雪地上凋落的一截红梅,那玉团般女孩哭喊,求饶。
一个重重的巴掌落下,不偏不倚地落在云倾亦雪白的玉臀上,云倾亦顿时像一只惊弓之鸟,昂起了曾经高贵的头颅,发出最为凄惨的娇呼声,雪白的玉臀顿时浮现出一个红手掌,一如当年雪地里的那一截红梅那般艳红。
“闭嘴,谁是你姐姐!贱货!”然而,女孩的哭喊声并没有引起身后红衣女子的怜悯,而是换来一次又一次更为惨痛的鞭打,女孩尖锐的惨叫声消散在风雪中,再也听不见了。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怎么?在你心心念念的明尘上仙面前被人打屁股这么兴奋?”注意到蚌肉的滑腻,云赋亦嗤笑道。
云赋亦轻蔑的话语像蘸了水的鞭子,一鞭又一鞭重重鞭挞在云倾亦高傲自大却不堪一击的心上。
云赋亦幼时一道又一道的伤痕成全云倾亦的高傲,那谁来成全云赋亦可怜的一点自尊?
解铃还须系铃人。
又是一个重重的巴掌落下。
恶行造就无情,恶语豢养残忍。
也不知午夜梦回,云倾亦会不会为自己当初的恶行而后悔?
云赋亦不知道。
他只知道午夜梦回,他一次又一次被惊醒,满脑子都是云倾亦狰狞的面孔,朝着他而来,像是要吞掉他一样。
不会再有了。
以后不会再有了。
我要把最丑陋的欲望塞进你的身体,射出你最厌恶,最嫌弃的汁液,灌满你罪恶的子宫,让你那自以为纯洁无比的身躯都是你最鄙视的气息。
我就是要这样欺压你,把你狠狠地压在身下,让你此生再也抬不起头来。
再见了,云赋亦好像隐隐约约看见了雪地里奄奄一息的女孩。
他握住肉柱,鸡蛋般大小的龙头抵住湿淋淋的小穴处,肉棒兴奋地颤抖,无一不再说明其主人此时的兴奋。
“你在做什么!拿开啊!拿开啊!不要——”半空中漂浮的景象中,云倾亦心心念念的明尘上仙一如往常般清冷,也不知为何,明尘上仙突然罕见地露出淡淡的微笑。
简直就像是在嘲笑云倾亦一样,嘴角微微上扬。
你不是说只喜欢我一个吗?
云倾亦啊云倾亦,你怎么这么下贱呢?
怎么你的花穴现在为别的男人打开呢?怎么兴奋地吐出爱液来润滑呢?
不是的……不是的……
“你来了,赋亦。”云倾亦感觉脑子有一根名为“理智”的线,突然之间啪的一声断了,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似的,像一只苟延残喘的老狗有气无力。
不……
那道熟悉的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温柔遣倦,而这道声音,不是对未婚妻的她,而是对身上男扮女装的变态。
谁都可以,谁都行……
为什么偏偏是云赋亦?明尘,你为何要这般折辱我?
明尘……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好痛,拿出去,拿出去啊!”鸡蛋般的龙头已经挤开嫩肉,吞没在两片粉嫩的花瓣中,第一次被如此粗大的异物侵入,云倾亦撕心裂肺的嘶吼道。
可惜,她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她了。她的自私,骄横早已把身边人都赶跑,徒留她一个人得意自满,沾沾自喜,自满自得。
太紧了……
云赋亦以女儿家的身份自居,哪里碰过女人,根本就是只童子鸡,云倾亦的紧致让他头冒冷汗,堪堪进入了一个龟头而已,便紧致让他差点忍不住缴械投降。
罢了,不着急。
云倾亦,我们多的是时间。
“见过明尘上仙。”云赋亦脸上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明尘上仙已经亲切走近云赋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