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我们快去!”段寒澄激动地催促。
但很快,他就高兴不起来了,他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两个儿子各给自己下注了魁首。然后,两人都期待地看着自己:“父亲,你觉得夙清(承华)能拿第一吗?”
“噗!”段寒澄清清楚楚听到陈自初在自己身后笑出了声,回头望去,就看到平日里严肃的大师兄用折扇挡住了半边脸,只剩下一双眼睛笑意盈盈。嗯,还有些幸灾乐祸。
段寒澄艰难措辞道:“呃,我觉得这种小赌注你们小孩子玩玩好了,我一个大人就不参和,要是赢了你们宗门弟子的钱,那多不好意思。”
“这位道友不必担心的,这是宗门前辈允许的。赌注都不大,也就是玩玩顺便激励弟子。”看到了大师兄和这几人一道,管理的弟子很是热情地解释。
段寒澄这下是真的觉得骑虎难下,他恨自己为什么要嘴贱,不知道赌博不可取嘛!面对几双好奇期盼的眼神,他就是不下注也说不过去了。
“那这样,我分别压段夙清第一段承华第二,和段承华第一段夙清第二你看可行?”迫不得已当起了端水大师,段寒澄强笑道。
弟子忍不住劝道:“道友是打算组合下注吗,你可要考虑好了,若是组合中有其中一个没满足,都算您赌输的。”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下,不过人家分别下的是孔阳魏涉,哪有在无名小卒身上押宝的。段承华好歹算是前十的热门,这段夙清是根本听都没听过。
不对,他好像听过这个名字,那个成昊不就压了这段夙清第一嘛。莫非,这段夙清真是什么深藏不露的?要不,他也跟着一起下一注?
“没事,就这么下。”
陈自初本来还打算跟着一起凑个热闹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这赌注压谁都得罪了另一方。他现在也别指望这两兄弟对自己多么和善,只要不讨厌他就够了。
几人回到宗门大比的几处擂台旁,今年崇华门在道场上设了十处擂台。规矩很简单,擂台就摆在这,愿意上来自己上。每人每天有十次比试的机会,如果十场中赢了七场,就可以晋级到明天继续比试。少于七场的则止步于此次宗门大比,虽然会有人特意去选择比自己弱的人对战,但你自然也可以去挑战比自己弱的。如果你找不到,那你还不如趁早结束。但为了限制有些人专门钻空子,还是立了一个强制的规矩,只有比试输的人才可以立刻下擂台。而比试赢的那个,除了输了可以立刻下台,如果赢的话要至少再比两场才可以下擂台。
到最后,人数只剩一百左右时,就直接由宗门安排两两对战了。往年的规矩都是如此,也还算是比较公正。
“铛—铛—铛!”三声钟响后,原本人声鼎沸的道场瞬间安静下来。陈自初身为掌门首徒,当仁不让地站在了万众瞩目之处,扫视了一圈底下的小弟子们,这才沉声开口:
“众位师弟,我辈修士,当铭记祖师圣言,追求长生大道。不屈不挠,坚忍磨砺当是正道。为激励弟子,门派特举办宗门大比。同时嘉奖在此次宗门大比中表现出色的弟子,奖励和往年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