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笑看着他有些英俊熠熠的眉眼,毫无所觉,只是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脸烫。
平静地过了好几天,周五的下午c中和另一所重点高中打了一场篮球联赛。
陆笑下课去洗手间的路上听见隔壁班的学生兴奋讨论说c中赢了,周岑一个人进了十七个球,碾压对面,但脚中途受伤了,还坚持打完了全场,然后被从外面进来的等候了许久面色凝重的一群医生给带走了。
有学生说:“我认得那群人里面有一个是德恩私立医院最有名的外科大佬,有钱都请不到那种,没想到周岑不过是伤了下脚就让他们巴巴地赶过来了。”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地理课,陆笑如常上完,然后收拾课本。
倒是同桌柳盈盈有些好奇问她:“笑笑,你今天要不要去看看周岑啊?”
陆笑点头,“看吧。”
这几天周岑很高调地对她好,给她送吃的喝的玩的,经常来她班级逗留,像是在弥补之前那件事一般,落在外人眼里显得极为亲密。
当然,他似乎也从之前那件事中得到了教训一般,没再在公开或不隐秘的场合对她做露骨的举动,顶多牵住她的手或蹭蹭她的头发。但在私底下,在他车里,或者篮球馆的私人休息室,他又像卸去了伪装,用手捏她的胸,玩她的下面,让她裙子下面光着坐在他身上,用私处蹭他的阴茎,蹭得到处都是水和精液。
但没有再真刀实枪地进入过。
哪怕看他有时候很难受,阴茎肿烫得吓人,眼神也像是要把她吃了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扑上来把她脖子咬断。
陆笑不理解,但不去问,她求之不得。说实话,对周岑的那东西,她还是有些怕的。
哪怕第一次周岑装的格外温柔的样子,但本质上依然是他对她的掠夺。野蛮的野兽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宣泄,微末的快意抵不过庞大的恐惧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