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应过余兮行会好好管教季林景的,钟向祎已经买好了无数个键盘或者将吃剩的榴莲壳收起来,以此作以威胁。
起初季林景是不相信她会那么‘狠心’的,在几番挑衅之下,她直接从一个小箱子内掏出了榴莲壳,重重的砸在地上。
榴莲壳的刺多的数不清,季林景隐约觉得膝盖发疼,下意识挺着了腰背,好讨性的像个丫鬟替她捏捏肩。
“宝贝,我跪下你还不得心疼死吗。”季林景有些犯愁,单膝撑在地上捏捏钟向祎的大腿,“你心疼就等于我心疼,四舍五入等于我受伤我心疼。”
“什么邪门歪理。”尾音是微微上扬的,效果立马见效,这昭示着钟向祎的好心情,认为男人都怕跪榴莲是好事。
毕竟男人皮糙肉厚的,跪一跪有益身心。
无奈一笑,季林景转头便把榴莲壳挪到自己脚下,指腹戳了戳刺有些疼,心一狠打算跪下,不出几秒钟就被钟向祎给拦住了。
果然看吧,他就知道祎祎是不会那么狠心的,最多是嘴硬心软而已。
这种得意维持不到叁秒钟就被扼杀了,因为他看着钟向祎把榴莲壳摆放整齐,说:“一个膝盖一个榴莲壳,跪满叁个小时才能起来。”
男人膝盖悬空了半响,复杂的神色来回变换,无措地盯着满是锐刺的榴莲,阖眸之时,脑袋一片混乱。
一定是他听错了,等他脑子重启一下,他家祎祎不可能那么绝情的,这可是弑夫啊!
微暗的眸色缓慢睁开,见着钟向祎莞尔一笑,示意他赶紧受罚,他才知道什么是祸不单行,自作孽不可活。
膝盖接触到榴莲壳的煞那间,他天灵盖仿佛被疼感给快掀开了,帅气的脸孔皱皱巴巴在一块儿,十分后悔挑衅钟向祎。
其实也不能说是挑衅,只是他要求钟向祎和他同居被拒绝而已,他不服就口出狂言,说什么他不把钟向祎肏到下不来床,他就不姓季之类的。
中二的发言很快就觉得丢脸了,他想要挽回自己的思想,斟酌许久,稍微把膝盖网上抬了些道:“是不是跪满叁个小时,我和你就是可以做爱叁个小时了?”
钟向祎忽然想到了个好点子,关上门后就开始解开衬衣纽扣,沟渠慢慢的浮现出现,许是内衣的聚拢,胸型变得特别好看。
但是胸过大了,导致内衣满杯,上胸的肉挤出来了一丢丢。
季林景眸色再次暗了几分,喉结微微滚动上膛,视线死死盯着钟向祎的一举一动,直到衬衣完全褪去,穿着黑色的牛仔裙稍微向上提了下,纯白色的内裤就这样暴露。
如此香艳的场景很快就让他的小兄弟支棱起来了,然后钟向祎伸手摩擦着内裤边缘,不一会儿内裤就湿了。
“宝贝,你是在惩罚我。”语气确定无误,季林景垂在两侧的手攥紧,浑身都热了起来,暗骂钟向祎真的是骚货。
纤细的尾指勾起内裤边缘,一片阴唇裸露在空中,钟向祎反手解开了内衣,却故意不取下来,只露出一边的乳头乳晕。
比起全裸来说,这样半裸才是最有吸引力的。季林景仿佛感觉不到膝盖的疼痛,目不转盯的口头上命令,“扣逼,拿出你的食指和中指放到你的逼里。”
钟向祎听话的照做,两脚撑在床上形成了M字形,两指隔着内裤浅浅插进去,没一会儿内裤湿的很透明了,阴唇和小阴唇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妈的,只能看不能肏,这到底是什么天大的折磨啊。
“掰开内裤,撑大你的逼给老公看看。”嗓子沉哑万分,着急眼前人的慢动作,他深吸一口气,道:“动作快点,双手把你的小穴撑开,我要看看你里面是不是泛滥成灾了。”
听着指令把粉嫩的穴口撑开后,钟向祎觉得室内的空调冷飕飕的扫过穴口,激灵了一下紧缩,“景哥我好痒啊,好可惜你不能帮我止痒。”
里面就像是水蜜桃般的多汁鲜艳,嫩肉时不时紧缩刺激着季林景,真想把嘴凑上去舔逼,把蜜汁舔的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两根手指没入了穴口,抽插的过程中能听见汩汩的水声,钟向祎嘴里泄出了密密麻麻的呻吟,一直喊着景哥这两个字。
“宝贝乖,需不需要用更大的东西止痒?”季林景盯着流淌下来的骚水,恨不得用自己的小兄弟堵上,把骚水和自己的精液吃进去。
钟向祎自然是想大物件来帮忙止痒的,只不过她是在惩罚季林景,只好搬出了多个月不曾用的自慰棒,龟头蹭了蹭穴口还是很难溜进去。
是因为棒身还是干涩的,要进去就很艰难,只能用蜜水来反复沾湿,在一鼓作气全部推进去,瞬间里面都被充实填满了,很舒服。
“钟老师,这玩意儿哪有热乎乎的肉棒舒服?”季林景蛊惑般语气道:“自己动手会酸,我动就不一样了,不止能带给你高潮,还能给你取暖。”
自动和手动肯定是有差距的,钟向祎虽然喜欢季林景全程马达般的快速,但也没忘了打算给季林景个惩罚,思虑许久,决定给季林景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自慰棒的粉色形态的,进出穴口总能不慎带出里面的嫩肉,勾引着季林景化为野兽扑上来,然后把单人运动,成为双人持久运动。
可是季林景的耐力很好,手腕上的青筋已经在突突直跳了,藏匿在裤子里的大怪兽已经硬的很厉害了,他还是跪在榴莲壳上一动不动,只有那眼睛会随着钟向祎的行为来挪动。
“我也想要全自动的,可是全自动好想一点也不想要。”钟向祎不过抽了五分钟就手酸了,直接把自慰棒夹在穴里,平躺下来遗憾道:“景哥,你直接帮我手动吧。”
手动的意思是季林景需要握着自慰棒帮忙抽插,这无疑是给季林景身心灵的折磨甚大,想把这东西换成他的,然后横冲直撞,给钟向祎一个教训。
告诉钟向祎一件事实,男人狠起来也是很可怕的,真的能让人下不来床。
因为钟向祎是平躺着的,看不见季林景掏出了大家伙出来,只听见季林景用着性感的声线道:“宝贝,我来帮你。”
季林景握着自慰棒放在了地上,扶着自己的性具慢慢的放入穴口,紧绷的神经在接触穴壁的摩擦变得很舒服,温温热热的与他交融。
呼吸一下乱了半拍,他没有完全放进去,只是在边缘进出,推开钟向祎的腿,清晰可见二者的交汇之处。
宝贝的骚逼在吃着他的鸡巴。
“舒服吗,宝贝?”季林景看着自己抽出的时候,嫩肉也适当的推出,红红一圈的禁锢着他的小兄弟,十分的好看。
钟向祎抓着被子咬在嘴里,伸手揉着阴蒂的位置,点点头道:“景哥、偷偷进来可是不道德的哦……”
话还没说完,季林景倏地撞到了最里面,深深插了好几下,俯下身吻住了钟向祎的唇,气势汹汹地索取着口腔的呼吸,越吻越凶。
这个吻仿佛要将钟向祎给搅碎,霸道凶猛的肢体动作沉沉压着钟向祎,下身一个劲的进出,蛋囊时不时撞到了会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