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林景订了最近的航班,有些不舍地腻在钟向祎身边两个小时,当然在中间他们发生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又是无套内射。
然后时钟响了好几遍,他近乎是咬牙切齿的提着行李匆匆离开。
直到房门清脆的关门声响起,钟向祎慢慢地收回眼神,倦地打了个哈欠,闪着的泪花流下,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几日季林景索取的过多,她都快被焊干了。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漆黑一片,手机亮屏震动,栏目框弹出了十几条周惠的微信,全都是在问她有没有事情之类的。
肚子发出饥饿的声音,她艰难爬了起来洗漱一遍,换了件保暖的衣服就下楼道餐厅里用晚饭,恰好碰到了周惠等人。
先去盛了自己想吃的食物,她在周惠隔壁入座,先是喝了一口热乎乎的海带汤,就听见周惠问:“听说季林景回去了?你们分手了吗?”
钟向祎顿了三秒钟,无奈地点点头:“……那肯定分手了。”
周惠朝着她比了个赞,略带安慰的口吻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回到京市,我肯定给你介绍个老实人。”
钟向祎失笑不语,低头喝着汤暖暖胃,似乎想到了什么,问:“明天是去滑雪吗?”
滑雪对于她来说是个新鲜的事物,大概是觉得和喜欢的人滑雪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所以特别向往。
可惜的是喜欢的人不在。
“嗯,是滑雪,我听说季林景安排了教练教我们这些菜鸡。”周惠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的脖子看,把她的高领毛衣提了提,“带套没有?”
钟向祎不自然地摸了摸脖子,细细想着他们房间好像没有安全套的存在,脸色不由一僵,一言不发地吃着晚饭。
估计是她的表情太好猜到了,周惠侧了侧脑袋,语重心长道:“酒店附近就有便利店,买个避孕药吃一下比较好。”
“……嗯。”
晚饭吃的七分饱,钟向祎心不在焉地来到楼下逛一逛,躁乱的思绪被冷风吹的冻住了,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避孕药台前。
女性避孕药分为好几种,她选择的是七十二小时内服用的,和店内讨了杯水直接饮下。
天空蓦地飘散着细细的雪花,她伸出手接住了雪花,握在手心融化了,失笑地看着街上的情侣一对接着一对的,倒是显得她有点孤零零的。
拍下了F国下雪的场景,然后发了朋友圈配文:[下雪了,没有加滤镜。]
加滤镜的缩写是JLJ,也就是季林景。
是到了翌日才看到季林景给她点赞了状态,她不确定季林景有没有解读出她的意思,在微信聊天界面输入了很久,始终不知道该发什么。
说要暂时缓缓关系的是她,最后放不下的还是她。
F国的早上等于国内的上午,现在季林景到底会做些什么呢。
估计是看她正在输入中很久都没发送消息,季林景一通视频电话打了过来,但最先占据视频的是毛茸茸的脑袋,接着又露出了一只眼睛。
“漂亮姨姨你好呀~”
奶声奶气的童音一点一点霸占了她的脑细胞,一时间母爱泛滥,语气稍微温柔了点,“啾啾你好啊,你为什么在二伯这里?”
啾啾握着的手机突然被抢走,恼怒地做出了鬼脸,然后看着手机被举得高高的,踮起脚尖想去抢,但他太矮了。
坏伯伯!
“啾啾你手机拿的太近了,你是不是想成为我们家第一个近视的?”
虽然没见到季林景的表情,但是钟向祎能脑补到季林景严肃且认真的神情,就像是严父地训斥着孩子的不是。
余自桁在屏幕上和季林景脸上转了转,忽然耸了耸肩道:“父亲是第一个哦~”
其实季家第一个戴眼镜的是大哥季林霆才是。季林景没打算让啾啾知道季林霆是谁,摸了摸啾啾的头道:“你爸爸不喜欢戴眼镜的人。”
明明季林景是睁眼说瞎话,但是啾啾还是天真的信了。啾啾马上后退了好几步,捂着自己的眼睛说,“那好吧,啾啾要保护好眼睛。”
钟向祎听着委屈的语气忍不住笑了,她在看综艺的时候就觉得啾啾很听爸爸的话,面对季林泽这个父亲就是怼。
为了让啾啾更好的保护好眼睛,季林景拎着啾啾的衣领,一步一步地走上楼,把啾啾扔进房间里严声警告啾啾一定要睡午觉。
然后季林景就能名正言顺的和钟向祎好好视频了。
等季林景重新回到楼下,钟向祎已经在卫生间洗漱了,吐出一口的牙膏,模糊不清说:“啾啾很聪明,你不用担心他跟不上进度。”
季林景眉梢微挑,“才几十秒就看出他很聪明了?”
水盛满了手心一泼,钟向祎脸颊瞬间刺骨的发颤,赶紧拿着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水珠,睁眼就看到占据整个大屏幕的季林景在笑。
额前的刘海被水给打湿了,她把头发用一字夹固定在耳后,随意盘了头发,才做出解释,“啾啾不是个爱哭闹的人,而且在节目中他的表现也很聪明伶俐,你不用太担心。”
季林景似乎是没有什么包袱,手机是往低的放,还好是颜值撑的过去,否则她会看到双下巴突出的油腻男人。
大概这就是季家的传统,每个季家男人都掌控不好镜头。
“哦?你看过他们上的综艺?”季林景喝了一口水,带着笑意说,“我三弟是夫凭子贵,我是不是算是伯凭侄贵?”
现在的他很高兴啾啾的出生,因为他可能好好的追祎祎了。
钟向祎大脑当机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握着手机走出了卫生间,“你还没离婚就乱说什么?我现在和你视频是为了啾啾,不是因为你。”
这语气说的理所当然,季林景闻言给逗乐了,也不戳破钟向祎的意思,脸上难得挂着轻松的笑意。
“江悦出轨别人了,现在怀了孕还想赖在我头上,你说可不可笑?”季林景说,“我自从和她结婚起,就没有肏过她了。”
钟向祎把手机放在床上,蹲在行李箱前找衣服,边找边说,“你给她戴绿帽子,她给你戴,不是很正常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