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如果不是她提前下了飞机来了这里,恐怕已经被她儿子带去吃那家又贵又难吃的私房菜去了,上菜还是几个小时起步的那种。
“你的脸色看起来可没你说的那么好。”
程母没接过程予白倒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鸡尾酒:“听说济川也喜欢那小姑娘?”
是的,程母姓裴,是裴济川的小姑,所以程予白和裴济川其实是表兄弟。
她顿了顿,戏谑的眨眼:“那你们既然分手了的话,你可不一定能争得过济川,我要是年轻几十岁,我也更喜欢济川。”
“只是可怜我乖儿子咯。”
他沉默不语,垂下眼睛,漫不经心的将茶汤慢慢沏好,只是用力到发白的手指出卖了他。
程母叹了口气,明明估计这会已经气得要死了,在自己亲妈前也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不在意的样子,可是情绪不是能单纯压下去的,不发泄出来反而会越压越有爆炸的可能。
她挥了挥手:“既然来了,就体验一下Aphrodite的服务吧。”
她看着自己的傻儿子被几个特意招进来的年轻又帅气的男侍从围住,又看了看他越来越黑的脸色,忍不住笑了:“男人也要注意保养自己的,说不定你保养后小姑娘就能回心转意呢?”
程予白是知道Aphrodite的一些男色服务的,他看向面前容光焕发的半裸男侍从,沉默了片刻。
他记得,小鱼好像确实对他某些地方表现出了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