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出被男生钳住的手腕,少女纤细伶仃的手腕漂亮极了,可惜上面已经被箍出来了一道红中透紫的痕迹,印在白腻柔软的皮肤上,格外的狰狞,而且刺眼。
叶鱼轻轻揉了揉那道难堪的印子,在程予白望过来的失神目光中温柔的质问他。
“你现在,和让我害怕的江屿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打开的门里,只有程予白一个人出来。
他走的很慢,身体有些僵硬,好像离开的每一步都需要很大的力气去迈开一样,罕见的失了仪态。
路过站在原地等待着的江屿的时候,程予白停了下来。
真碍眼啊。
是已经开始光明正大的在他的面前去觊觎他的小鱼了吗?
真想像处理垃圾一样把这群碍眼的贱人处理掉啊。
他短促的笑了一下,半明半昧下的眉眼看起来有些阴翳,声音沉沉:“是以为这样就能上位了吗?”
江屿“啧”了一声,靠着墙的身体站直了些,轻飘飘的开口:“可能性还是比刚刚下位的要大上一点的。”
“起码,比你想象的要大很多。”
江屿的身形挺拔劲瘦,微微倾身的姿态像极了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只是语气依旧懒洋洋的,带着一股子挑衅的意味:“毕竟,有的人好像刚刚被清零了。”
清零,呵。
心里的怒火不受控制的呼啸着席卷大片的空洞,烟熏火燎着他的理智,都是这群贱人,小鱼才会和他分手的。
程予白敛去眸中的狠戾,和他平日里温和矜贵的模样并无二致,端正挺直的立着,唇角微微勾了勾:“是吗?”
“作为朋友,我建议还是做好再输一次的准备比较稳妥一些。”
他的声音温和,甚至带了些笑意,只是浅淡到近乎于无:“输了第一次,就很容易输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