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咬着下唇,尖尖的下颌都挂了泪,不愿意理他。程予白带了几分情绪,随手撕开一个套戴上后,俯身挺腰顶了进去,又湿又热的穴吃着他的性器抽都抽不出来,主人却避着他的亲吻不愿意看他一眼。
他发狠肏弄的一下比一下重,粗长的性器顶到了最深处,故意碾着叶鱼的敏感点厮磨顶弄,湿软的穴肉被碾开又贪婪的绞着吃上来,茎身上的青筋磨的嫩肉又酸又麻。
叶鱼绷不住了,带着哭腔的呻吟越来越娇,挂在男生身上细白的两条腿颤巍巍的又抖又摇,身体更是被撞的上半身都快去床外去了。
程予白将少女捞回来些,下次便肏得更深了,龟头撞到了少女深处最隐秘的宫腔口处,稚嫩的腔口被压着顶了一次又一次,濡湿的穴肉自发的吸吮的茎身。
叶鱼又痛又爽,只觉得小腹要被凿穿了,眼角的泪模糊了视线,口中语无伦次的娇叫:“不要了……要死掉了……”
灭顶的快感被粗长的性器碾到了最高点,摇摇欲坠的似乎下一刻便要天崩地裂,腔口被反复的顶撞厮磨,终于不再拒之千里之外,眼看着就要将那磨人的侵入者放进去。
“啊……坏掉了……阿白……”
粗长的性器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毫不留情的冲进了稚嫩的宫腔里,叶鱼崩溃的叫出声,决堤般的情潮喷涌出来。
她绞着穴如同失禁一般喷出大量的清液来,可惜狭小的穴道被肉棍子堵的密不透风,只有一点点的水液沿着肉与肉的缝隙涌了出来,剩余的悉数却是被堵了回去。
程予白被不断蠕动的肉穴绞的头皮发麻,他缓了缓神,将失魂落魄的少女拢着含了唇细细的亲吻,性器顶在深处缓慢的抽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