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知道,在那个噩梦中,家具成精,甚至连任务者们,在死亡之后也会成为家具。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任务者们后来也不敢去她的噩梦中探索了。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奇怪的现象?
没有人知道。
她的噩梦就如同窄楼底层千千万万个噩梦一般,无人问津,直到她突然的消失。
没人知道苏恩雅是什么时候离开窄楼底层的。似乎在任务者们对徐北尽的兴趣消失之后,他们也不再关注他的邻居了,就更加没有人知道苏恩雅的行踪。
她就是那么突然地消失了。
更晚一些,几年后的现在,她又突如其来地出现了,又重新回到了窄楼底层。
这个行踪诡秘的女人
牧嘉实盯着她看,然后缓缓说:我恐惧许多。而我唯一不恐惧的,就是死亡。
苏恩雅蹲在角落里,后背紧紧地靠着墙壁,仿佛这样才可以令她感到安全。她低声说:的确如此。
牧嘉实沉默片刻之后,又说:既然你知道这句话,那么你就应该知道那个噩梦。那么你就应该知道,当我得知你的噩梦中的一些事情之后
你会联想起更高层的那个噩梦。苏恩雅低低地说。
你是窄楼底层的居民。牧嘉实说,你为什么会知道更高层的噩梦?
为什么不行?
牧嘉实沉默地拧着眉,凝视着她。
当然不行。
窄楼居民的确,任务者们会在噩梦中发现其他的窄楼居民,但是,那仅仅只是局限于各自的楼层。窄楼底层的居民,也只会出现在窄楼底层的噩梦之中。
从来不会有例外。
至于窄楼居民的流通的确,窄楼居民会莫名其妙地消失,但是,真的能有这么巧吗?
的确有人巧合地在不同的楼层遇到了相似的噩梦,但是除却那一个案例,再也没谁跳出来声称自己遇到了相同的事情。
牧嘉实看着苏恩雅,心想,再说了,他也没有在那个更高层的噩梦中见过这个女人。
情况显得不太对。
他迟疑片刻,然后说:我只是想来聊聊末日。
女人低声说:你想知道什么?
末日分为两种,是吧?牧嘉实说,物理意义上的,和精神意义上的。在你的噩梦中,出现的就是精神意义上的噩梦。人们变成了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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