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在学生会办公室的电脑里,再次播放起了下午沐莹莹被侵犯的视频。视频拍摄的角度十分巧妙,并没有拍到林羽的脸,只能看到他健硕俊美的身躯压在沐莹莹的胴体上耕耘着。林羽就坐在电脑前,欣赏着自己的“大作”。余菲儿此时则跪坐在他的双腿间,饥渴地吸舔吮吸着男人雄壮的阳物。她刚才已经欣赏过一遍这个视频,此时早已燥热难耐,需要一个肉棒塞入她寂寞又潮湿的小穴中。
“主人,你的母狗又想要了……”余菲儿说道。
但林羽此时并不想和她交欢,而是问道:“余菲儿,你觉得我对沐莹莹做的事情,过分吗?”
听到他这么说,余菲儿突然就没有了性致。“当初你把我骗上床的时候,可没有觉得过分喔,主人。”
林羽摇了摇头,叹息道:“我突然不太想继续了。”
“主人,你已经不能回头了。”余菲儿说道,“你已经玩弄了太多女人,死后注定是要入十八层地狱,挨小鬼一千铁棍的。即便你现在动了恻隐之心,不再伤害其他女人,阎王爷也最多只会让判官饶你一百铁棍,然后将你从十八层提到十七层,如此而已。”
“我不是想做好人,我只是累了。”林羽道。
听到他这么说后,余菲儿笑了。
“那好办,主人你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又有精力干女人了。”她说道,“你今天一定是射得太多,有点伤元气了。”
林羽没有说话,只是起身走进了卫生间里,撒了泡尿。这个时候,他想起了远在上海进修的苏亦嫄学姐。如果现在她在学校里陪伴林羽,又会是怎样的情景呢?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林羽看了看屏幕,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刚才正想着嫄姐呢,结果正好苏亦嫄就发给了他一个讯息,而且还是彩信。
打开彩信后,首先映入眼帘的的是一张照片里。照片的内容是一根拿在手里的验孕棒,那纤纤玉手一看就是苏亦嫄的。
验孕棒上,显示的是呈阳性的两道杠。看到这两道杠,林羽顿时愣住了。
“怀孕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但是接下来,我们只能分开了。对不起了,小羽。”
这是苏亦嫄发给林羽彩信的文字部分。她用最简短的文字,表达了最决绝的意思。林羽看完后,觉得一阵心痛,这种感觉,并不亚于那一天自己被李翎轻拒绝的时候。
他这是爱上苏亦嫄学姐了吗?首先可以确定的是,一开始,林羽并不爱她。他只是垂涎她的身体,并在她意外被卡在柜子里后,用极为卑劣的手段强奸了她。在那种情况下,不论苏亦嫄被卡在柜子里,还是卡在洗衣机里,甚至卡在床底下,林羽都会兽性大发的。在玩弄了她一段时间后,林羽也有过抛弃她,去寻找其他女人玩乐的想法。但在那个时候,苏亦嫄已经对他产生了斯德哥尔摩情结。同时,在和李翎轻的关系进入瓶颈期后,林羽又意外发现了苏亦嫄身上一种独特的魅力。那种魅力,便是所谓的“温柔”。她的温柔是无条件的,全方位的,无时无刻的,每当林羽想要了,只要他找到苏亦嫄,她便会立刻宽衣解带,解决林羽的生理需求。而在他的不断侵袭下,苏亦嫄的身体也逐渐适应,甚至对林羽的身体产生了依赖感。这种依赖感促使她逐渐沉溺于与林羽的肉体关系中,甚至不惜成为他的帮凶,诱骗余菲儿上床。后来,她也想过要结束和林羽的关系,与男友复合。但是林羽近乎疯狂的举动让她终于看清了,自己的男友其实是一个变态。无情的事实击碎了她的幻想,让她选择了彻底沉沦。也许是长期不做安全措施的做爱,才导致了现在她怀孕的结果。苏亦嫄怀上了林羽的孩子,仅仅是这个原因,两人便要彻底分开了。那么,林羽到底爱不爱她?或者说,苏亦嫄真的爱他吗?
正当林羽思绪凌乱的时候,余菲儿也走进了卫生间里。看到站在马桶前,裤子还未提上的林羽,她问道:“你在想什么呢,主人?”
“我在想一个人。”
“苏亦嫄学姐吗?她怀了主人的种,怕是要离开学校很长一段时间了。”
“你怎么知道的?”
“主人的想问的,是我怎么知道你在想苏亦嫄学姐,还是说,我怎么知道她怀孕了?”
“都有。”
“以前你每次来学生会办公室,和苏亦嫄学姐不论做什么,谈什么,最终都会到床上去。即便后来我加入了,你都是拉着我加入你和她的两人世界中,而不是单独找我做爱。这就说明,现在她离开后,我对你而言,不过是她的替代品罢了。”
“你居然知道得那么清楚。我又有点怀疑,你这次接近我,并甘心成为我奴隶的动机了。那么,她怀孕的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是她先告诉我的。”
“她告诉你的?就这么简单吗?”
“没错。一周前,她就已经告诉我了她怀孕的事实。我问她,要不要转告给你,她说,她会挑一个合适的时间亲自告诉你。她拜托我,让我代替她侍奉你。我问她,凭什么我要代替她来为你服务?她说,你可以给我带来快乐。如果我想利用你,那也可以,但前提是,我不能伤害你。”
“也就是说,你接近我,并臣服于我,其实都是她安排的?”
“是的。刚才,她已经亲口告诉你她怀孕了,对吧?我觉得,这确实是一个合适的时间。”
“为什么?”
“因为你刚刚玩弄了一个和你不怎么熟悉的女人后,心中产生了一些负罪感。从前你虽然也已经和包括我和苏亦嫄学姐在内好多女人做过爱了,但由于你是事先跟我们关系熟络后才下的手,所以并没有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现在,苏亦嫄学姐告诉你自己怀孕的事实,其实是想告诉你,她被你搞大了肚子,却不需要你负责,你就抛弃掉那些毫无意义的负罪感吧。你要做一个恶人,一个纯粹的恶人,这个世界上占有资源大多数的,不都是恶人吗?圣人什么的,最后成为了遗体才会被世人理解并瞻仰,而圣人活着的时候,又算什么呢?什么也不是呀。更何况,你是圣人吗?你配做圣人吗?圣人都是性无能,你是吗?”
“你怎么突然之间话这么多?”
“没有,这只是我一点一点的想法慢慢积累的结果而已。主人,你现在究竟想成为谁?是一个享尽风流的恶人,还是一个负罪的小丑?”
听到这儿,林羽一开始还有些犹豫。但是,当脑海里闪现出李翎轻那冷漠的表情后,仅仅过了一秒,他便有了答案。
“哼,这种问题还需要思考么?”
下周二,校园电台节目新的一期播放的前一天。播音室的电脑里,此时正在播放一首颇为激烈的摇滚歌曲《Helter Skelter》:
When I get to the bottom I go back to the top of the slide
Where I stop and I turn and I go for a ride
Till I get to the bottom and I see you again.
Yeah yeah yeah.
Do you, don't you want me to love you
I'm ing down fast but I'm miles above you
Tell me tell me tell me e on tell me the answer
You may be a lover but you ain't no dancer.
Helter skelter!
Helter skelter!
Helter skelter!
Yeah.
……
这首歌被大多数研究音乐史的学者们认为是世界上第一首重金属摇滚乐,只是电吉他部分没有现在标准的金属摇滚里那么重的失真效果。当年,谁人乐队(The Who)的新单曲《I Can See For Miles》在评论界恶评如潮,保罗麦卡特尼却很欣赏同行兄弟的这首离经叛道之作,便写了这首歌作为声援。而现在,沐莹莹也在激烈的和弦和鼓点伴奏下,脸颊通红,两眼泛白,舌头外露,下体不断痉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