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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道理你的身体只对他们有反应。”(2 / 2)

荀政一边亲她一边解锁了手机,捏着她下颌不让她在他滑动屏幕的间隙逃开。

很快一份电子版文档出现在沉西月的眼前。

“我的健康报告。”

他手颇有威胁地往下抚摸着,放在了毛衣的边缘,裤装的顶上。

沉西月眼睛扫过荀政刻意放大给她看的栏目,腿根下意识地一夹紧,居然已经在燥热的亲吻和推拒中湿润了些。

荀政又啄了下她湿润的嘴唇:“我的健康状况良好,也很干净。”

沉西月被他湿热的吻蛊惑了,看着他深黑的眸跟着喃喃:“是了……您很健康。”

荀政低笑了下,嘴唇覆在她唇珠上:“西月,和我做吧。”

沉西月浑身一抖,两腿夹了下。

“不、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为什么?”

沉西月掩面把头低了下去,有些难以招架这样的荀政:“我们认识的太久了……荀总,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叔叔的。我们怎么能……这样呢?”

荀政的手掀开她毛衣的下缘,冰冰凉伸进去:“意思是你对我没有欲望?”

“嗯……”

沉西月腰椎后方强烈地酥了下,一声应答生生转成了呻吟般的语调。

“我不相信。”荀政沉吟了下,思考中的语调有种理性的撩人,如果忽略他触着她背部的手的话:“没有道理你的身体只对他们有反应。”

的确,沉西月羞耻地发现自己又在渴望男友以外的人的肉体。

她被调弄得太敏感了,对于能给予她视觉审美的男人的接触毫无抵抗之力。

别墅里的角色扮演,也有过一次叔叔和女学生的戏码,但那时沉西月可以不害羞地在陈墨白和贺温纶的指引下说出来淫言,和眼下的真实情境相差太多。

她对荀政并非没有任何好感,那个在他家中度过的暑假,那些在教诲和交谈中种下的应该归类为景仰和依赖的东西,这一刻居然统统变了质,从师生情谊的果实腐烂发酵成不堪的欲望。

“我该回去了。”沉西月不自在地侧头去找自己被丢下的手机。

荀政把她再次拉回来扣紧,锐利的眸子紧盯她逃避的眼。

“西月,你是嫌弃我,还是我不够资格做你的入幕之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