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十分钟后,两位风驰电掣的快递小哥分别把她的午餐和事后药递到了她手里。
正当沉清黎在纠结着是先吃饭还是先吃药的时候,下腹一阵坠胀的疼痛,她坐在马桶上才发现内裤红了一大片。
说来也奇怪,沉清黎的工作压力大,熬夜和加班多,月经一向是不准时的,读书时也不准,是开始有性生活后,才越来越准的。
不过那时候沉清黎很少自己计算时间,都是余木帮她记的,在姨妈快来的几天,余木总是要连操她好几次,那架势像是要把大姨妈期间操不了的分都补上。
没想到这次准时来了,沉清黎蛮意外的,她这算是被余木操吐了吗?
余木吐的是精,她吐的是血。
第二天就是周一,一大早起来,沉清黎不仅腰酸背痛,脖子上的掐痕更是触目惊心,余木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被人操了是吧,他一定是故意的!
余木以前都很注意的,夏天的时候,从来不会在她的裸露部位留下暧昧的痕迹。
沉清黎用有限的化妆技术在脖子上涂了粉底液还是遮不住,反而显得脖子上的颜色很奇怪,用丝巾系在脖子上也只能遮住一小部分,没办法了,她只好戴了个脖套去上班。
沉清黎上班的时候戴了一个矫正颈椎用的脖套,这是她之前颈椎不舒服的时候,医生建议她买的。
每个人见到沉清黎都会礼貌的关心她的脖子,她每次都要绘声绘色地解释一遍自己是怎么落枕的,医生又是怎么建议她戴脖套的,说多了连她自己都要信了。
沉清黎进公司的时候发现隔壁的科技公司开始有人上班了,之前就听艾琳姐说过,科技公司的老板和自家老板关系不错,还分了个小组在给科技公司设计宣传物料。
艾琳姐兴冲冲地跑向沉清黎,激动道:“我的妈呀,对面的老总简直是帅到我的心巴上了,我要晕过去了。”
拜托,有没有这么夸张,沉清黎鄙夷地看着在她身旁发情的女人,无奈地摇头。
“哦,对了,他们要设计公司的文化衫,下午的会你一起参加一下。”
沉清黎点头应下,于是当她在会议室里坐下没五分钟,就看到昨晚狠狠操过她的男人,穿着衬衫和西裤人模人样地出现在会议室里。
余木心情不错,在见到沉清黎的瞬间,那是更好了,她昨天那么乖,那么软,都快把他吸干了。
戏谑的视线不经意扫过沉清黎笨重的脖套时,沉清黎觉得自己像个马戏团里被人围观的小丑,傻透了。
她竟然自作聪明地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余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