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不玩数独了,沉清黎却不敢动了。
余木把沉清黎抱到床上,倾身压了上来。
少女的身体像是坠入了马里亚纳海沟的斐查兹海渊深处,浮游、飘摇,她早就分不清是毛衣不透气还是少年压的她喘不过气,少女紧张的攥着毛衣的衣摆,不敢呼吸。
与以往不同,少年的吻是那么急切和热烈,如夏日的骤雨碾过少女的每一寸肌肤,白玉般的肌肤光滑如雪,却在炙热的吻落下的瞬间由白转粉,又在少年的吮吸下由粉转红。
沉清黎被余木亲的浑身燥热,隐隐期待着少年的侵略和占有,她把修长笔直的小腿勾在了少年的腰上,难耐地扭动着腰身。
少年硬邦邦的东西就隔着裤子抵在她早已湿透的穴口,蓄势待发,他温柔地抚过少女额前的碎发,又在眉眼处轻啄,在沉清黎害羞地闭上眼睛的瞬间,翻身躺在少女身侧平稳自己凌乱的呼吸。
沉清黎的期望再一次落空,她意犹未尽地睁开朦胧的双眼,翻身坐了起来。
如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就这样直愣愣地盯着少年,少女像是下定了决心,她当着少年的面抬手把毛衣脱下,如一只猫科动物爬到少年的身上,抬起柔软的腰身,跨坐在少年的胯间,用手宣告,【余木,我要和你做爱。】
少年被少女直白的表达烫到了双目,他无奈地闭起了双眼,再睁开的瞬间,眼里的挣扎更剧烈了,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把少女的屁股往下挪了挪,少女坐在他勃起的阴茎上,总是忍不住会想要顶进她的穴里。
【我不想你后悔。】这是少年的回答。
【你是怕自己后悔,是吗?】这是少女的逼问。
沉清黎早就怀疑了,余木为什么每次都不和自己真的做点什么,直到徐婉婷找到她,她才知道,余木毕业后是要出国的,他们两个,是没有结果的。
少女按住少年放在她屁股上的手,跪着往后挪了挪,她将少年勃发的巨物从运动裤里解放出来,倔强地俯下如火烈鸟般高傲的身躯,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含住阴茎的顶部,轻轻一嘬,将蘑菇头整个吞进了嘴里。
湿热的口腔将少年的性器前端温柔包裹,这是少年第一次插进最接近阴道的器官,少女不懂含吮,只是将硕大的龟头包裹住就憋的小脸通红了,可少年还是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激烈的电流在少年的体内乱窜,有什么东西想要从他的阴茎里喷射出来。
少年还未来得及体会这极致的快感,少女就涨红着脸咳嗽着将蘑菇头吐了出来,从温暖的口腔里退出来的龟头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射意又被少年用意志关进了牢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