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眸含水,她呢喃着夫君,握住那根炙热的阳物,上下套弄着,渴望着插入身体的感觉,这混账事,是越做越想做的。
“夫君,春宵苦短。”
伦理纲常随它去吧,本就是脑袋别在腰带上的主,何必给自己太多枷锁,前半生母亲的枷锁已经将她把世俗的欲念困住了,如今尝过甜头了,一发不可收拾。
“蓁蓁。”
裴谦之的声音比方才更喑哑,蕴着难掩的情欲,难忍地扯开她的亵衣,揉捏着丰润的乳房,吸吮着乳尖,舌头在四周打转,弄得她穴心发麻。
腿间春水不断,忍不住将腿分开,磨着他的腰杆,难耐呻吟:“裴...裴谦之...”
软声细语,身体更是柔软,初入殿试时,见她唇红齿白,以为她是个柔弱的书生罢了。
后来围场狩猎,她身姿矫健,一箭射杀了当时进攻小皇帝的老虎,那时他方知此人能文善武。
想起过往细碎的片段,以前觉得讨厌的,倒是在此刻觉得有趣起来。
“嗯?蓁蓁,要喊夫君。”他的手指顺着丘壑抚摸着肉缝,泥泞的穴儿微微张开,好似在邀请他进入。
如此动情的陆昭然让他心底的阴霾也散去了些,适才看着她与王晨阳把酒言欢,他脸色黑沉,与他同桌的多为他的幕僚,只以为他是看不得陆昭然得到皇帝的垂青。
不知是谁席间说了句陆昭然得以不了多久的话,被他阴鸷般的眸子直直盯着,那人回家后仍想不明白为何相爷要用那样的眼神盯着他看。
“夫君。”床笫之间,此种乐趣, 她并不想收敛,愿意迎合着他,满足自己。
他满意地笑着,伸出手指插入泥泞的穴中,慢慢抽插,男人的手指要比她的粗些,力道重些,着实比她自己动手舒服,情动地抓住他的手腕,低吟:“夫君...快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