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白按了按心底黑色的潮涌,匿在阴影中的脸神色不变,轻声拒绝道:“不可能的。”
沉西月的眉头紧紧皱起来,委屈地抿着嘴唇,在两个男人中间靠向了陈墨白。
陈墨白这才散了散阴翳,微笑着捏了捏沉西月的脸蛋:“事不过三,你知道我们的容忍度也是有底线的。喜欢骗人的月月,不能想着骗完就跑。”
沉西月被他柔声教导着,像被大人硬塞过来一件不喜欢的事情却又无可奈何的小孩,在陈墨白抚弄她脸颊的掌下皱起小脸:“可是我都没有和别人做过,就只有你们,这不公平,你们不能什么都赖我。”
陈墨白的眼睛带上了一点笑意:“因为月月只喜欢我们,不是吗?”
贺温纶一言未发,沉西月却知道他们都在看着自己、等着自己的答案,在他们的目光里娇矜地沉默了片刻,才小声“嗯”了一下。
“那以后也只有我们陪着月月,不好吗?”
沉西月不说话了,脸上那种乖顺柔和的表情慢慢消失,变成一种冷淡而抵触的燥闷。
陈墨白把她的反应收进眼底:“不愿意?”
他像很有耐心地在修剪一朵扎手的玫瑰花,因为怕误伤她娇贵的茎叶,便用手指一根一根地拧断多余的荆棘。
“不愿意。”
沉西月又冷冰冰地睨着他,陈墨白抱着这块柔软温热的冰块,荆棘的刺划伤他手指,指腹渗出血珠,痛感传得很远。
“你明白我们只是想让你给一点安全感。”
沉西月不言不语地垂下眼睫,静听下文。
“留在这里,我们会满足你的所有需求,直到你为我们生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