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元雄连忙起身:“臣这就去把那七个人找来。”
“你坐着吃饭,代放舟,你着人去。”
皇帝道:“沈冷现在去哪儿了?”
“也在演武场,臣来的时候,有不少参加诸军大比的人过去找他理论了,所以臣才着急赶来,担心那些人想不通会围攻沈冷。”
石元雄看向皇帝:“是否也召沈冷进宫?”
皇帝摇头:“他自己要做的事,什么后果都该他自己扛着,谁教他多事?若是他只挥舞着值礼令旗一路骑马飞奔过去,怕是沿途的禁军也不会轻易阻拦。”
石元雄却想着,万一打起来可怎么办?
皇帝忽然想到一件事:“去把韩唤枝叫来,沈冷这个家伙,他比朕想的还要多。”
不多时,廷尉府都廷尉韩唤枝就被叫进了未央宫。
“你可知道沈冷为什么要鸣锣骑马?”
皇帝问。
韩唤枝点头:“臣大概可以想出来,是为了被抓的人好解释,有了他这一闹,百姓们皆知那是诸军大比的考核,所以就不会有人质疑司法,陛下把他们都放回去也就顺理成章。”
“还有吗?”
皇帝又问。
韩唤枝摇头:“臣暂时想不到了。”
皇帝沉默片刻:“若演武场里出了什么事,你看准了时机再进场。”
韩唤枝顿时心里一震,这是怎么了?
演武场。
至少二十几个人把沈冷围的水泄不通,彭斩鲨和宁侯两个人站在最前边,看起来一个是傻,一个是坏。
彭斩鲨指着沈冷的鼻子怒道:“我就没有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在西疆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个磊落君子,现在才知道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败类,你在前边骑马狂奔却敲锣提醒禁军拦截我们,以至于所有人都被扣下,唯独你一个人冲了过去,你真不要脸。”
正在吃午饭的沈冷坐在那根本就没动,甚至连头都没抬。
宁侯阴不阴阳不阳的说道:“大家比试都放在明面上,不如你的地方我们也承认,我昨天前天还对你的表现刮目相看,跟多少人说过确实自己不如你,可你今日的表现真是让人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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