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他派人去求见了道丞白归南。”
“白归南居然答应了。”
叶景天沉思起来,总觉得沈冷这样做有些深意。
“你没看明白?”
韩唤枝嘴角微微一勾:“沈冷那个小家伙心眼太多,白归南被他算计进去了,他派人去见白归南,如果白归南不肯开城门那就会被怀疑和杀手有关,城门开了杀手却没出现,问题就有了,而如果白归南开了城门的话他又没有向杀手报信,这就说明他问题没那么大。”
叶景天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忍不住叹了一声:“沈冷这个家伙也是个怪胎。”
“当初青松道人在王府里训练了多少人?”
“上百个终究是有的。”
“可有一个废物?”
“那自然没有。”
“那么你就应该记住,青松道人单独训练了沈冷好几年,一对一的训练而不是一对一百的那种,他在王府里几年训练的上百人都没有一个废物,单独训练了几年的沈冷又怎么可能是个凡夫俗子。”
韩唤枝晃了晃脖子,发现果然很别扭。
“陛下对青松道人是什么态度?”
“这个你不该管,你现在是酉字营的战兵将军。”
“你大爷。”
“已去世多年,莫打扰他安眠。”
与此同时,诚泰戏院。
石歧小心翼翼的看了白小洛一眼,想着今日这事除了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沈冷之外,其他的似乎全都在公子的预料之中,那个叫姚桃枝的杀手最终还是没忍住,而公子也趁机确定了韩唤枝的弱点,可是他有一点想不明白,韩唤枝今天已经恍惚了,下次还会吗?
“公子,今天若是趁机一同出手许是应该能杀了韩唤枝吧。”
“你横穿过路的时候习惯左右看吗?”
白小洛忽然问了一句如此奇怪的话。
“有时候会,怎么了公子?”
“我每次都会,左右都确定了没有车马会撞到我才会过去,所以在你看着前边戏台那边有多精彩的时候,我也让人看了看戏院后边,戏院后边的街上停着一辆马车,看起来寻常无奇,不过我猜着马车里的人就是流云会那位神神秘秘的东主,如果刚才我们动手的话,没有逃生的路。”
石歧愣住,心说这些家伙都如此变态的吗?
“还有,你们之前都只盯着姚桃枝那根钓竿和韩唤枝莫名其妙手里就多了一把剑,却没有注意到人群里有两个人在姚桃枝出手的瞬间就用连弩击中了他,所以姚桃枝才会体面的去死,不然的话你觉得他连挣扎一下都懒得去做?那可不是争口气的事,而是争一条命。”
白小洛看了看已经凉的茶,指了指示意换一壶,然后又想到若再喝茶或许会睡不好,又摆手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