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安坐下战马虽然不俗,可比起博踏乌来说要差得远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而就在这时候,忽然从斜刺里杀出来一支宁人骑兵,队伍人数不多只三百余人左右,可是战马速度极快,阵型锋利,势如奔雷。
那几百人的黑武熊骑还没有做出反应,这三百余大宁骑兵就从侧面擦了过去,一阵连弩激射之后至少百余黑武人被放翻下来,然后这支大宁骑兵朝着狼厥人那边过去,一人一个把狼厥人拉上战马,剩下的也不管了,朝着封砚台那边冲了过去。
孟长安一眼就看到了那支宁人骑兵打的战旗上那个裴字,他冷笑一声,催马加速。
孟长安的手下将剩下的狼厥人救起来,追着前面的骑兵冲进了封砚台城中。
也就是他们追的快,不然城门就关了。
瞿雄一看那些同袍居然要关城门眼睛都红了,从战马上跳下来一脚踹翻了其中一个:“校尉还在外面!”
“给我把他绑了!”
不远处有人怒斥一声。
几个骑兵上来将瞿雄按住,过去一个亲兵直接抽了好几个耳光。
裴啸坐在战马上看了那些斥候一眼:“谁再看违抗本将军将令,定斩不赦。”
吱呀呀的声音中,裴啸的手下将封砚台的城门紧紧的关上,还加了横木,瞿雄挣扎起来大声争辩,哪里顾得上自己满嘴的血。
裴啸一皱眉:“听着聒噪,把他下巴摘了。”
几十个斥候就要拔刀相向,可是被一群人围着,对方的连弩早就已经端了起来,只要他们上前立刻就是一阵箭羽扫射过来。
“把这些人的兵器全都下了,去了甲胄,绑起来扔进废弃的屋子里。”
裴啸催马转身:“毕竟是大宁同袍不能直接杀了,我于心不忍,咱们走了之后若是都饿死了却也与我无关。”
裴啸的手下冲上去,仗着人多势众将那些斥候的甲胄和兵器都给卸了,然后一个个绑起来,找了几间废弃的屋子直接推搡进去,又找来锁链将屋门锁上。
一群狼厥人吓得面无血色,刚刚从黑武人的追杀之中逃出生天,此时竟见到了宁人之间居然出现了矛盾,谁也不敢说话,挤在一起好像一群受到了惊吓的绵羊。
“呵呵……”
裴啸硬挤出来几声干涩的笑声:“你们不必担惊受怕,本将军是大宁正四品威扬将军,你们都是我救出来的,我会把你们送到安全的地方。”
野括台站起来指着外面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裴啸脸色一寒:“他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