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牛奶粥是段惊语喜欢喝的。
她一下子有些感慨:“声声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什么样?现在又是什么样?
要搁平时,以贺声的气性她肯定会问段惊语,自己是怎么不一样了。
但她毕竟昨晚做了亏心事,这句带着点欣慰和夸赞意味的话愣是让她解读出了另外一层意思。
她心不在焉地想,会不会是段惊语发现了什么,在这里试探她?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贴在后背的温度离开了。段惊语凑到蒸锅前,问:“这是什么?”
贺声这才反应过来另一个锅里还蒸着东西呢,火开得大了些,此时蒸汽正咕嘟咕嘟地顶着锅盖,好像两人在抗议厨房里不做正事,只顾着浓情蜜意而忽视了自己的行为。
贺声连忙熄了火,揭开锅盖,戳了戳被蒸得有些皱皱巴巴的鸡蛋羹。
失败了,她的眉毛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段惊语见状,连忙从锅里将那只小碗端出来,也顾不上烫,舀起一勺,吹了吹就送进嘴里,肯定地点点头:“好吃的。”
贺声明显松了一口气,接着,她听到段惊语问她:“你从哪里学的做这个?”
这很难吗?贺声想了想,说:“这个……也不算很难吧,我忘了在哪里看过一次做法,就记下来了。”她的手不安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段惊语将口感算不上太好的鸡蛋羹送进嘴里,像是在说给贺声听,又像是在呓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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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爬上来了,好朋友们有好用的梯子可以给我推推,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