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邛华洞。”
这是欺师不够又要灭祖了,那几个青年更是激愤。连不远处歇脚的客商都开始若有若无地看过来,从衣衫样子隐约知道是镜台宗的事,才不敢频频窥望。
“能者得之,何况它对你们也无甚用处”,她不疾不徐,“我不会再来镜台修炼,只是我已设下禁制,近洞门五步之内者必死。”
“不过同门一场,我且好意相告”,时韫坦然拱手作别。迎着一声清越呼哨,跳上一只将行的小船。名剑出鞘,被她用来斩了绳缆,一人一舟登时如蓬转秋风,向下游疾驰不见。
前度和师父同下渝州,在船篷内取下布帷遮挡天光水色,两人也有几番尽兴云雨。
天朗气清,水波不兴。他骑在她身上,随着波浪起伏一下下地操干。
在船上欢好,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游奕不知从哪里学来这些法子,挑了一张软榻垫在她身下,但却不叫船的动摇缓和半点,好让她被入起来如在云霄。时韫从没经历过这种花样,又因游奕说此后要禁欲月余,动作起来更是狂浪,嘴里也胡乱地喊着,要他拿那驴样行货好好疼一疼自己。
游奕正进出他一手调教的清白女儿,听她说这些淫艳不堪的浑话,笑问,“韫娘怎么学得这样骚浪了?”
时韫被他捣得出神,迷乱中答他,话本传奇里学来的,比他教得还早呢。
游奕掐弄她敏感处,两点红樱缀在她摇荡的乳波上,一碰就让香软的穴儿流下新的一股蜜液,浇在他龟头上。温热滑腻,是人间极乐。而再向下去捏动花蒂,那一粒早就被他玩得肿胀挺立,轻易就能摸到,换来她接连不断的淫叫,肉茎也抽送更频。
这般内外兼修,时韫被他奸得死去活来,只好讨饶。“要我饶,不如你坦白开苞那日,师父入得你舒不舒爽,可有话本子里的人好?”
时韫面上红晕馥馥,下头的穴口叫他捅得都要合不拢了,色泽也是娇艳非常。两人想起初次行淫的光景,性欲都盛极。不等她答上,又一轮的狂插猛干便送她到了一回高潮。汁液喷得很凶,冲刷抽搐的内壁,几乎是沿着他的巨物射了出来,连游奕都愣了神。
他抵住她的甘甜泉眼打转,“为师不过滴水之恩,你次次这样报答……我的韫娘真是水做的小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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