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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两人行船江上,刚离了家的小姑娘拘束寡言,他也不作声。到上镜台山,进了自己的松月山房,方才俯身再抱起她,状似无意道“从今天起,两年内,你不要出这院门。”
时韫仍不说话。未脱尽的稚气被她极力埋在眼睛里,只不过蜷在这个仍然陌生的怀抱中与他一对视,便无所遁形。
他并不在意,径直带她进了卧房。床榻很久没被动过。他放她下来之前,一手在空中略一拂,枕席就变得光洁清凉。就像这小姑娘的皮肤,他心中滋长起一缕旖旎情思。
游奕慢条斯理地拆着两人衣物,温声发问:
“我要你练一种邪门的功法,要你与我同生同死,你怕不怕?”
时韫竟然没有迟疑就开口,“既然答应了时家,就没有反悔害怕的道理。”⒫ǒ①❽ɡV.Vì⒫(po18gv.vip)
游奕听她像是在说自己,又像在警示他,不禁有些好笑。少女觉察他的笑意,勉强维持的冷静神色,也有了些微颤动。更想逗一逗她。
“我要你,你怕不怕?”
时韫笑意舒展,双手揽他下来,两人光裸肌肤相贴。她以青涩的引诱姿态回答他。双腿张开,腰肢轻轻抬起与他顶撞,嗓音也一点点软下来密起来。情到浓处,动作上明明什么都不懂,姿态又好像在风月场上千百回沉沦过。
游奕对男女之事没有什么兴趣,但既然知道,自己离密术大成只缺一味对色欲的领会,就得去找一个合适的女子。虽然麻烦,也并不是做不到。而时韫,在认识他前一向清心寡欲,本以为这样风姿卓绝的师父,只是缺徒弟又看自己还顺眼,上了贼船才知道,他是缺女人又觉得自己好欺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