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沉鹿这么好,以后她要是嫁人了,你不得心疼死。”叶从南无意间提了一嘴。
沉予白的手一顿,回道:“她不会嫁人的。”
“啊?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笃定?”
“她是我的。”
这回轮到叶从南顿住了,“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是……”
“那你带走沉鹿那天。”
“睡了。”
陆昭然和叶从南两人同时抬头,动作出奇一致,这种事在他们这种圈子里并不少见,令人没想到的是沉予白这种冷静矜贵的人,也会和他们一样。
“靠,又知道一则豪门秘辛,会不会有一天被人灭口啊?”
沉予白最后两张牌压在桌上,没回叶从南刚才的话,“你输了。”
叶从南目瞪口呆,“我又输了!”
自从沉予鹿下场后,他一局都没赢过,大多数都是沉予白在赢,偶尔陆昭然也会赢,只有他一次都没赢过。
“输多少了?”
陆昭然:“两千万。”
“靠,输了两千万了,赶紧的我们再开几局,等我平了账,我们就回去。”
沉予鹿刚开始的时候,一局10万,她输了几局,欠了叶从南几百万,沉予白上场后把一局提到了100万,几局就平了账,还让他欠了他两千万。
陆昭然:“谁要陪着你平账。”
沉予鹿也回来了,激动的问:“怎么样?怎么样?平账了吗?”
“你在洗手间睡觉了?”
“我到处转转。”
本来想找帅哥看,结果整个涂水晴天除了工作人员一个人都没有,早被包场了。
“早平了账,……欠了两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