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我们是…亲…兄妹啊…哥…哥。”周明辉根本没在听周西月说话，只觉得这不间断地娇吟刺激他越发用力，上面流泪下面流水，整个人软得仿佛没有骨头一般，简直是最好的催情剂。

周西月不知道周明辉压着她做了多久，只知道最后她的嗓子干得如火烧一般，说不出一个字，整个人被抽尽了力气，像一块残破的布一样随意铺散在床上，唯一能感受到的是自己的蜜穴还在流着液体，一汩一汩，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周明辉的。

是啊，她的身体里，流着哥哥的精液，多么恶心，多么讽刺。

周明辉望着一动不动的周西月，只有眼泪无声地流着，因为他的疯狂周西月浑身沾满了汗水，头发湿漉漉地粘在身上，身下那片血红，还有性爱时淫靡的气息，无一不昭彰着他的所作所为，禽兽般的所作所为。

理智似乎是回来了，周明辉如鲠在喉，他对自己的妹妹都做了什么，周明辉连一句对不起都说不出口，太苍白太无力了。

“哥哥带你去清洗一下。”周西月像一个精致的木偶娃娃，听话，乖巧，眼神空洞，任他摆弄。周明辉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地疼。

周明辉本想让周西月自己洗，可周西月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只好替她清理，脖子，胸前，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周明辉每看一眼，都觉得心被划了一刀。周西月的本就很紧，还是第一次，周明辉动作粗暴，以至于穴口都肿了起来，周明辉轻轻一碰，周西月整个人就不自觉地颤抖一下。

“是不是弄疼你了，我轻一点。”周西月依然没有一点反应，周明辉小心的抚摸直至周西月的身体习惯了他的手指，才逐渐伸进去将她身体里残留的液体全部清除出来。

“嗯啊…”周西月闷哼一声以示抗议，周明辉再一次放慢了动作。

清理完身子，周明辉又给周西月换了床单，才将她放进被窝里。

“饿了吧，哥哥去给你弄点吃的。”周明辉看着她呆滞的样子，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周明辉端着牛奶和粥进来的时候，周西月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似乎是回过了神，看见周明辉整个人不自觉地退避。

“把粥吃了，把牛奶喝了。”周明辉把粥递给她。

周西月望着他，没有要吃的意思。

“如果你不吃，今晚我就操得你睡不了觉。”周明辉威胁，周西月几乎是一瞬间就接过来碗，大口大口地喝粥，也不知道烫不烫，几分钟就解决了粥和牛奶，重新缩回被子里。

周明辉有些难过，就这么怕我吗？也是，应该怕。周明辉在牛奶里放了安眠药，至少周西月可以好好睡上一觉。

为周西月关好门的一瞬间，他就听见了周西月低低的哭泣声。

在我面前，连哭都不敢了吗？

周明辉走回房间，关上门的一刻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好像力气被掏空一般，泪流不止。他都做了些什么，他把自己的妹妹逼进了无尽深渊。

明明可以只做一个哥哥的，明明能在她身边守着她就足够了的，为什么要伤害她，周西月哀求着说“我是妹妹，我是妹妹”的样子不断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刀子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刻在他的心上。

明明想成为她最重要的哥哥，却成了伤她最深的人。

周明辉抱着头，痛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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