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哥哥，在哭。

对不起，对不起西西，对不起我的妹妹，请原谅我放纵这一次，我要怎么告诉你我好爱你，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你。

周明辉的性器不自觉昂扬，在周西月的腿间摩挲，粗重的喘息环绕着周西月，周西月紧张地绷直脚背，却还是能感觉下身似乎渐渐湿了。

直到意识到周西月无法呼吸，周明辉才松开，他转过了头，不知道该怎么看周西月。

“西西，不要逼我了，求你。”说完他就走了。

周西月的手还抬在半空中，她想说，“哥哥你为什么哭了，不要哭了好不好。”而周明辉落荒而逃，没有机会听到。

周西月的脑子一团糟，她不明白哥哥到底想说什么，或者说，她不敢想哥哥到底想表达什么，那个答案令她震惊，她不敢接受。

而周明辉一回到房间关上门就整个人躺倒在床上。

“混帐透了，”他评价自己，不知道明天怎么去和妹妹像往常一样交流，太难了，太难堪了，全世界最失败最恶心的哥哥。

第二天一早周西月起床的时候，周明辉已经走了，早饭安安静静地摆在桌上，周西月吃得很不是滋味。

一连很多天，周明辉都有意无意地躲她，她想和哥哥说话，但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周末的时候，顾朝然约她出去逛街，说是约会，她和顾朝然不在一个学校，顾朝然在她隔壁学校，那个学校龙鱼混杂，以至于她第一次告诉陆婧自己谈恋爱时，陆婧第一反应是让她保护好自己。

周西月不是很想去约会，但是闷在家里的话，估计周明辉又要一天不出房间，而且男女朋友也没有一直不见面的道理。

顾朝然领着周西月逛了很久，给她买了不少东西，但周西月其实一直心不在焉，随他买什么也都没放在心上。

直到顾朝然倾身要吻她，她下意识地回避，顾朝然的身子微微一僵。

“月月，我们是男女朋友。”言外之意接吻很正常。

“对，对不起，朝然，我还没有准备好。”

后来顾朝然也觉得索然无味，没逛多久就送她回家了。

大包小包的东西随意扔在了玄关，搞得周明辉眉头紧锁。

周西月躺在床上翻滚，她想不通，她要去问问陆婧。

课堂上。

“婧婧，顾朝然要亲我，我好烦，你说我是不是不喜欢他啊。”

“是的吧。”陆婧手里还在记笔记，表情却告诉周西月她是认真的。

“可是…”周西月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没什么。”周西月纠结了一下，还是没说。

可是为什么周明辉亲她并不烦，甚至还有一丝愉悦。

不可能不可能，周西月甩甩脑袋，不能胡思乱想，只是因为他们是亲兄妹，所以比较信任他而已。

周西月当晚就跟顾朝然提了分手，既然不喜欢，没必要浪费别人时间，顾朝然又七七八八地说了一堆，她一个字也没听。

分手的事她一直觉得有必要让哥哥知道，然而周明辉还是躲着他。

“妈的都快一个月了，至于吗？就这么点事。”周西月无语，周明辉真想躲她，她就很难抓到他。

“臭男人，烦人！”她对着周明辉的房间恨恨地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