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有没有看到程律的女儿，没想到程律看起来这么年轻，女儿已经这么大了！”

“对对！不过好像从来没见过程律的太太啊，听说之前区法院的苏主任是不是还对程律有点意思。”

“咱们所喜欢程律的小姑娘也不少呀。”

两个人笑笑闹闹聊了几句八卦又出去了。

又是一天工作日，程唯唯站在茶水间的角落等待热水给爸爸冲咖啡，没想到无意中听到走进来的两个助理的一段对话。

心里有些酸酸的，自己和爸爸这样子是偷情，是永远见不得光的，但是无论怎样也拒绝不了爸爸，只要想到爸爸是不是也会和别的女人做爱就嫉妒的要死。

心情低落的回到爸爸办公室，尽管尽力掩饰，程柏还是一眼发现了女儿的异样，明明刚刚出去时还是心情挺好的小姑娘，怎么冲个咖啡回来就垂头丧气的了。

“宝宝，过来。”程柏拍拍自己大腿，搂过女儿坐在自己大腿上，低头轻轻的吻着她光洁的额头。

程唯唯艰难的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像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男人也没有催她，静静地等着看她想说什么。

“爸爸，我想问你……你…你爱妈妈吗？或者说…你爱过她吗？”程唯唯怀抱着巨大的勇气强忍着眼泪说完这句话，根本不敢再直视爸爸的眼睛，好像这个问题已经用光了她所有的勇气，同时也害怕听到那个答案。

程柏皱了皱眉，大概猜到肯定是刚刚发生了什么，让女儿的内心开始摇摆。

“没有。但是有件事我们一直没有告诉你……”男人顿了顿，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