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从来没有、也不喜欢给男人口交的话,她倒愿意给他舔一舔。
他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性器,怕她觉得不好,于是低声问:“还可以吧?”
岂止可以,她十分满意。
“不错。”她道。“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
他把她的手拉过来,吻吻她的指尖:“你再验验货。”
“好。”
手臂向前伸,她挪动臀部,将自己的花阜贴到那根硬挺的性器上,柔软湿滑的花蕊靠近男人热烫的欲根,将其包裹,花液一股一股地流淌而出,全浇在上面。
又湿,又热,又软。
他呼吸微乱,沉沉喘了一口气,两手托住她的臀,上下摆动腰身,硬胀的阳具不断摩擦着她的腿心,重重抵擦着她的花蒂。
性器贴性器的、最原始的碰撞。
她把头靠在他的颈侧,贪婪地嗅闻他的气息,任由他动作,双腿颤栗不止。
他难以忍耐下体传来的越来越胀痛的感觉,于是揽住她的背,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撕开避孕套的包装,有些笨拙地套弄到自己的阴茎上。
结果又尴尬地发现套小了,勒得他发疼。
姜盼忍着笑,起身帮他把套弄下来:“别戴了,我吃过短效避孕药的。”
他平常看起来稳重成熟、心思缜密,床上却清纯得像个高中生。
需要她慢慢调教。
温凉的玉手抚过他微烫的面颊,女人低笑着问:“还做不做,弟弟?”
那声弟弟让付攸一瞬间有些气闷,他一直有一种完美主义的倾向,什么事情都要做到妥帖、恰当,像准备敬神仪式一样庄重。然而为这次性爱所做的准备一个也没派上用场。
他也没有回答,而是身体力行地表达自己的态度,他急切地伸出手,手指在女人娇软而脆弱的私处上下滑动,四处寻找,牵扯出她一声声娇吟,等他终于摸索到隐秘的小口,姜盼已经急不可耐地用足尖在他赤裸的紧实胸膛上划拨,催促道:“快进来。”
他抱住她的腰臀,把娇软的女体往自己身上抵,阴茎一寸寸埋进去。
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紧、还要舒服,湿滑软嫩的甬道似有生命,不断推挤着、绞缠着,他一进去就从前往后被裹得严严实实。
见她眉心蹙聚,他忍着抽插的冲动,抚摸着她的脸问:“是不舒服么?”
“还好。”
他垂头看两人的交合处,粗壮的棒身已经入了一半,两片蜜唇被撑开,软软地贴在上面,看起来柔弱极了。
但是不断吸吮着他的蜜穴又在催促他深入。
付攸拨挑出她的花蒂,一下接着一下轻按,身下人被他勾得纤腰款摆,一前一后间又将阳具吞入了些许。
春水逐渐潺潺,他一口气将整根深埋在温热湿滑的阴道之中。
额上起了一层细汗,汇聚成珠,一滴滴顺着他高挺的眉骨淌下,滴在了女人洁白的胸乳上。望着那圆润的雪乳,他喉头上下滑动,终于托起一只,从乳根到乳首细细密密地亲吻起来。
一边吃着乳,一边摆动腰身,时轻时重地插穴。
情到深处,他身上的气味果然越发浓炽,大概这就是欲望的味道,让人身体不断升温、融化,释放出灵魂底层的渴望。
男人一手捏着她的腰,带动她的身体与自己相撞,一下子捣入深深处,啪啪啪的水声越来越响亮。女人搭在他背上的手指伴随着冲撞次次向下按,留下一道道象征着爱欲的红痕。
他咬紧嘴唇,起身,漂亮的腹肌一紧一驰,压着她两条丰润的大腿分开,狠厉地撞击。
被褥软得像云,她被入得不断陷入这轻柔的云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几乎快要窒息。床榻摆摇,一下一下的强烈撞击震得柔软的床垫吱吱呀呀响。
两人嘴唇又碰触在一起,交换彼此的呼吸、气味与温度,身体交迭起伏,几乎融为密不可分的一体。
明明没有爱,却也能倚靠身体体会到一种圆融之感。
这,或许就是她喜欢做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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