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房里墙面湿滑,纤细的手掌按在墙面上,很快就有水珠汇成一株水流落下去。
盛锡文在性事上说一不二,他知道林安娜喜欢他霸道,她乐于服从他的各种要求。粗长的一根茎身,从先前给她洗身就一直充血挺立着,早就忍到极限。
此刻,就着这氤氲暧昧的环境,他片刻不等,猛的将性器整根插入身下这幅娇软的身体。
他大力揉她的臀肉,在她光滑水腻的长腿上抚摸。已经发泄过一次,他倒也不急着狠要她,按着自己惯常的频率律动的勾着她。
他说:“宝宝,你知道吗?每次想到你属于我这件事,我都觉得很虚幻不真实!你这样可爱,美丽,年轻,为什么要把爱情寄托在我这样一个老男人身上?嗯?可我又实在爱你,我需要确定你属于我,只有这种时刻,我的鸡巴深深的嵌入你的身体深处,我才能相信,你真的完全永远都会属于我!”
他弯下腰来玩弄她的乳肉,鸡巴狠狠的钉入她的几尽光洁无毛的美穴,她的蝴蝶骨被匀称的皮肉包裹着,他探出长舌去舔食,本该是皮肤本真的味道,生生被他品出了散发着骚味的甜蜜。
他掐着她的细腰,操弄得她下体不停的流出晶莹的体液,她软了,高潮了,呻吟声都变得微弱。Ⓟǒ⓲ɡ⒱.ⅵⓟ(po18gv.vip)
他站着操弄了她太久,她真的要支撑不住软到在地。盛锡文哪能轻易放过她去,漫漫长夜,他可不想只看不吃。
将小姑娘面向自己托举着抱起来,推开淋浴间的门,扯一张大浴巾将两人大概擦干,又把鸡巴塞进她穴里,抱着她回正房去。
小穴里随着行走频率将一根粗大狰狞的性器吞进吐出,也不全吐出来,盛锡文这根极长,肏的深入,倒不容易滑脱出来。
林安娜的长发只是擦的不滴水,但仍湿着。盛锡文将她抱进屋,坐在书桌边沿一下一下紧接着肏她。
女人已经累极,哼着叫他:“爸爸,我好累,去床上…去床上做好不好?”
下身温柔的捣弄她,享受她内里紧致的吸吮和完全的包容,正经道:“那怎么行,你头发湿着,这里又没有电吹风,现在去床上会把床弄湿的。你不想叫郭嫂半夜来换床单吧?”
林安娜被他干的神魂颠倒,舒服是舒服,满足归满足,但总不如躺在床上被他干享受。
她仍不死心磨他,还调动括约肌用阴道夹他,撒娇道:“求你了,老师,我真的不行了…桌子太硬…我疼…”娇气哼哼的,带着些要哭不哭软意。
盛锡文心里软的一塌糊,嘴里却说:“乖宝宝,你说点好听的,让老师早点出来,咱们就去床上做?好不好?”